第九十八章 让谁练辟邪剑谱?
“刘兄,这门功法是不是有些太过歹毒了?我觉得刘兄以后还是少用为妙。”刘天宇说出这门功法的名称,令狐冲想了想发现自己从未听闻过,不过天下的功法何其多,现在出现一部没听说的功法很正常,不过对于这种损人利己的功法,虽然令狐冲刚刚受其益,但是还是觉得这种功法有些歹毒,当下开口全了刘天宇一句。 “呵呵!”听了令狐冲的话,刘天宇失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令狐冲郑重的说道:“令狐兄弟,这天下没有所谓歹毒的功法,歹毒的,大多是使用功法的人而已。” “也是,倒是我矢言了。”修炼功法这种事情不比其他事情,听刘天宇这么说,令狐冲倒是没有再一味的劝慰刘天宇。 接下来,两人只谈风月不言其他。 又是两瓶白酒下肚。 令狐冲晃晃悠悠的和刘天宇告别。 送走了令狐冲,刘天宇这边刚准备回房休息,然而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来。 来人见到刘天宇之后,推金山倒玉柱的直接败了下去。 “前辈,晚辈恳请前辈主持公道。” 是了,来人正是林平之。 这家伙估计早来了,只不过之前刘天宇和令狐冲一直在喝酒,现在令狐冲走了,他马上就跑了出来。 “你是???”令狐冲喝得摇摇晃晃,刘天宇其实也不比令狐冲强多少,虽然说没喝到意识不清的地步,但现在刘天宇也仅仅是保持意识稍微清醒了,所以林平之突然的出现在刘天宇面前,刘天宇一时之间还真的没认出这家伙,当下一脸疑惑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林平之。 “晚辈林平之,恳请前辈为晚辈主持公道。”说道这里,林平之一个响头扣在地上,这一下林平之还真是用了力了,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额头都红了,扣完首后,林平之抬起头来看着刘天宇继续道:“晚辈一家两百多口尽数被青城派余沧海屠杀,晚辈求前辈主持公道。” “林平之?你的事情我清楚,可是你不是已经拜入了华山派,你的事情岳不群应该不会袖手吧,为什么要来找我?”说实话,林平之突然找上门来,刘天宇是相当懵逼的,一来他和林平之素不相识,林平之没理由找上他,二来,岳不群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已经答应帮林平之报仇雪恨了,所以林平之没有理由现在再来寻找刘天宇。 “晚辈····晚辈····”听了刘天宇的询问,林平之懦懦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只是又一个响头扣在地上,口中直呼:“请前辈主持公道。” 林平之不说他为什么会找自己,刘天宇和林平之又没交情,而且到现在为止,刘天宇已经没什么可能在从林平之身上压榨到他想得到的东西,刘天宇又不是圣母,所以见林平 “前辈~~!”见刘天宇转身就走,林平之急急起身,小跑几步再次来到刘天宇的面前,然后双膝一软,再次跪在刘天宇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对于和自己不认识的人,尤其是对方又纠缠不清,刘天宇从来就没什么好脾气,当下说话的语气已经带了三分冷意。 “前辈,倾听晚辈一言。”听刘天宇说话的语气变冷,林平之不敢在婆婆妈妈,当下将他为什么要找上刘天宇主持公道说了出来。 原来,林平之拜倒岳不群的门下,岳不群的确是答应了林平之会帮他主持公道,而林平之也的确相信了岳不群。 这一切都和原著没什么区别。 然而刘天宇的乱入,让原剧情发生了错乱。 话说刘天宇之前道破令狐冲所学的剑法乃是独孤九剑,岳不群经过三番五次的验证之后,发现刘天宇所言非假。 这不事情来了。 岳不群当初为什么会手下林平之,难道真的是因为岳不群急公好义有一颗正义之心么? 看过笑傲原著的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岳不群之所以会收下林平之,为的就是林平之家传的辟邪剑谱。 且不说岳不群因为什么原因觊觎林平之的家传剑谱。 总之岳不群就是觊觎了,他的确是因为辟邪剑谱这才收林平之为门下。 现在猛然听说自己的大徒弟竟然学习了独孤九剑,而且还得知风清扬尚在人世,岳不群的想法此时又发生了转变。 相比较林平之,当然是令狐冲这个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徒弟更让岳不群放心,无论从那方面来讲。 如此一来,岳不群对林平之的态度就明显发生了变化。 林平之又不是傻子,岳不群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他当然能够察觉的出来。 经过一番仔细思量之后,林平之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最终,林平之得出一个结论,岳不群不靠谱了。 然而父母血海深仇在身,岳不群对待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林平之感觉自己报仇的事情全部压在岳不群身上有些不靠谱了,恰好之前在竹林见到刘天宇竟然一刀秒了岳不群,林平之这不就将宝又压到了刘天宇的身上。 “帮你主持公道没问题,我甚至可以将余沧海带到你的面前让你手刃仇敌,不过,我不会平白无故的帮你,我有一个要求。”听林平之说完,刘天宇原本是打算直接拒绝对方的,不过就在他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突然想起了林平之和小师妹岳灵珊的姻缘,虽说现在令狐冲伤也好了,他师父岳不群又开始重视他了,而且他也打定主意回去重新去博取小师妹的欢心了,然而感情这种事情,谁能够得出一个定数?所以为了彻底断了林平之和岳灵珊的姻缘,刘天宇准备上个保险,当下没有直接开口让林平之哪里来的回哪去,而是对他提起了要求。 “前辈但说无妨,别说一个要求,只要让晚辈能够报得家仇,就是千个万个要求晚辈都会答应,就算前辈要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只要等晚辈寻到,也会马上双手奉上。”一听刘天宇松口,林平之马上下了大本钱。 然而,林平之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直接就将刘天宇惹毛了,刘天宇抬脚就向着他踹去,直接将他提成了滚地葫芦,且刘天宇在踹林平之的时候还嚷嚷:“我呸!你才练辟邪剑法!你们全家都练辟邪剑法!” 说起来刘天宇这时候是酒意上头有些迷糊了,难道不是么,人家后来确实练了,而且全家都练了,最后他的便宜老丈人也跟着一起练了……这真是…… 不过虽然酒意上头踹了林平之一脚,但是好歹他的意识还稍微清醒一些,没敢用出全力也没干附带内力,否则这一脚下去,就凭林平之现在的三脚猫功夫,估计真的会下去一家团圆了。 林平之这时候还不清楚他们自家的这个《辟邪剑法》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他刚刚说将辟邪剑谱送给刘天宇也是怀着报答对方的想法啊,谁知道自己一开口,对方一脚就蹬过来了,不明所以的林平之值当刘天宇是个喜怒无常的怪人,且现在报仇的事情还要指望对方,所以被踹了一脚的林平之也不敢生气,爬起身来再次走回刘天宇脚下老老实实的跪下。 “行了,起来吧,你的事情我应下了,不过你要答应我,等你大仇得报,你不许再回华山派,寻一处无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只要你等答应这一点,我就将余沧海抓到你的面前,让你亲手报仇,你能答应么。”对林平之为了给自己父母报仇的执着之心刘天宇还是很欣赏的,而且刚刚自己踹了对方一脚现在刘天宇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对方对于他家辟邪剑谱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不清楚,于是刘天宇和林平之说起了自己帮他报仇的要求。 “可以,晚辈对天发誓,只要报了血仇,晚辈再不回华山,晚辈会寻一处偏远的地放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对于林平之来说,拜入华山派不过是为了报仇的手段,他对于华山派压根就没什么感情,所以刘天宇说的这个条件对他来说真的一点都不为难,所以刘天宇说完,林平之就指天起誓。 “好,既然你答应了,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吧,不过你最好不要食言,否则的话,到时候可不要怪我心狠。”林平之不再会华山派,他和岳灵珊的姻缘自然也就凉了,所以刘天宇满意的点了点头。 “晚辈绝不会矢言,如若前辈不信晚辈,晚辈现在就可以回去宣布退出华山派。” “那倒不用,那就这样吧,好了,你回去吧,我现在有些倦了,想要休息了。” “是!”听刘天宇说自己倦了,得了刘天宇的承诺林平之此时心情大好,毕竟之前刘天宇一刀秒岳不群林平之可是亲眼所见的,刘天宇能一刀秒岳不群,那么和岳不群半斤八两甚至和岳不群相比较还稍有不如的余沧海那就更不在话下了,当下林平之起身便要离开,不过当他走到客栈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刘天宇有些犹豫的问道:“前辈,那不知到前辈打算何时帮我?之后我又该如何联系前辈?” “这样吧,现在岳不群等人都在你外公家,等他们离开你外公家回华山的时候,你找机会脱离队伍回福州,到了福州你去你家的向阳老宅等我,多则一月,短则半月,到时我必会前去寻你,介时你我齐上青城派。” “好,那我之后就在我家向阳老宅等候前辈。” “恩,去吧。” “晚辈告退。” “走吧走吧。” 送走了林平之,刘天宇回到自己的客房休息。 一夜无话。 翌日。 中午时分的时候,令狐冲再次上门。 只不过,这次令狐冲来找刘天宇可不是来蹭酒的了,他是来寻刘天宇来告辞了。 岳不群以前将宝压到了林平之身上,然而现在辟邪剑谱也特么的没到手,可谁知道自己的大徒弟令狐冲竟然学习了更加牛逼的剑法,在家上岳不群得知了自己门派还有那么一个大牛还活着,尤其是这大牛还特么就隐居在自己的门派内,所以岳不群坐不住了,他向着马上返回华山,若不是有伤在身的话,昨天他特么的就起程打道回府了。 得知令狐冲是前来告别的,刘天宇知道令狐冲这一走就彻底和任盈盈扯不上关系了,这就代表着他马上又有一大波气运值入账,所以刘天宇此时心情大好。 于是心情好刘天宇出手格外大方,回房间倒腾倒腾聚宝盆,给自己留下三瓶白酒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都送给了令狐冲。 得了白酒的令狐冲自然也开心起来,千恩万谢的和刘天宇和刘天宇分别。 送走了令狐冲,看着令狐冲的身影离了自己的视线,刘天宇回身便结清房钱,然后前往西城去寻任盈盈。 令狐冲今天都来告别了,他在待在客栈也没什么意义了,所以现在刘天宇要去找任盈盈一起去营救任盈盈的老爹任我行。 当然,营救任我行为次,刘天宇主要是为了毁掉任我行留在西湖牢底的吸星大法秘籍。 世界的修复之力是很强大的,为了确保彻底断了令狐冲学习吸星大法机会,刘天宇觉得吸星大法的秘籍还是不要存在的好。 一路风驰电掣的杀到西城。 寻找到任盈盈之后,刘天宇表示可以动身去救他爹了。 对于刘天宇表示可以动身去救自己的老爹,任盈盈很是激动,二话不说收拾收拾便要动身。 相对比任盈盈,绿竹翁倒是相当纠结,原本刘天宇已经答应让他一起前往,可是因为竹林发生的事情导致刘天宇又改变主意了,所以此时绿竹翁很是想随行,只不过又怕开口恶了刘天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是如何是好。 刘天宇可没心思搭理绿竹翁这个酱油众,等到任盈盈收拾好之后,刘天宇连给任盈盈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带着任盈盈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