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天然
秦予希红着脸,抬手捶了一下祁子涵,大白天的,若是这附近来个人取水,可是怎么办?她抱紧了祁子涵,拒绝道: “时间太早了,这里也太空旷了。” 话音刚刚落下,唇便被祁子涵含住了,他的眼中尽是风暴,将秦予希的裤带稍稍解开一点,裤子褪下来至大腿上,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军装外套,盖在她的腰上,在衣服中,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这恰恰遮住了秦予希的腰下部位。 从外观上,只是见着秦予希坐在祁子涵的腿上,这并没有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浅水中有鱼游过,天空蔚蓝,白云一朵连着一朵,秦予希的背后,祁子涵喘着粗气,狂野的律动着,她的额头有些薄汗,回头,脸儿红彤彤的,拉住了腰上盖着的军装,生怕腰上盖着的衣服会滑落。 纤细素白的手指抚过军装上锐利的五角星,秦予希拽紧了祁子涵横在她腰上的手,她坐躺在他的怀里,看天,看水,看附近有没有人来。 紧张中,脑中的弦一断,秦予希尖叫了一声,恍若从地面被送入了天堂,眼神朦胧中,嘴便被身后的祁子涵捂住,她在痛苦中,享受着极致的欢愉,抽搐着,将所有控制不住的叫喊,化为牙齿上的力,咬在了祁子涵的手指上。 待得疯狂过后,她穿好了裤子,红着脸,起身,站在水边,系着衣襟盘扣,手指哆嗦着,身上有些疲软,祁子涵穿好了军装外套,走过来,见她半天扣不上扣子,便是伸手,低头,眼神专注的替她扣着衣襟。 “以后不要这样了,太大胆了,万一有人来,可怎么办啊?” 秦予希看着祁子涵,眼中清澈见底,她伸手拉过了祁子涵的手,看着他手指上,快要被她咬破了的牙印,有些歉疚,又问道: “手疼吗?” “不疼。” 祁子涵抽回了手,继续替她将衣襟扣好,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送到了秦予希的唇边,逗道: “这是爱情的印章,越深越好,最好能留下一道疤,今后好提醒你,我让你有多忘情。” 这想法有些些的变态,但是祁子涵喜欢,两人激情的印记,最好能留在他身上一辈子。 所以他还嫌秦予希咬得不够狠,筹谋着等下一次激情的时候,他就专门伸了手指进她嘴里,让她咬,给他咬出一道疤来。 这样子,哪里像是个正派人? 秦予希瞪了祁子涵一眼,不理他,直接朝着车子里走, 留下祁子涵,看着她的背影,整理好笔挺的军装,弯腰,捡起水边掉落的帽子,戴上,正气浩然的也走回了车边,开车去镇上接苏木涣…… 镇子很小很热闹,秦予希在车站没接到苏木涣,给他打电话,他说他正领着模特在水桥上拍照。 水镇之所以叫水镇,就是因为在这座镇子边上,有一条河,不宽,但是也不窄,河上有一座木桥,早很多年就修了的古桥。 当地人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有动手翻修的打算。 但是对于苏木涣这种人来说,他跟秦予希一样,越是老旧的东西,就越能从中察觉到美来,所以不等秦予希来接,就带着模特在水桥上,不停的拍拍拍。 等秦予希和祁子涵找到苏木涣的时候,他已经拍得有些忘我了,要求模特站在木桥上,不停的摆出造型来,摆着摆着,苏木涣不满意了,冲模特怒道: “你就不能给我一些天然的,未经修饰的东西来吗?我要天然,天然懂吗?你看看这里,这么美的一座桥,这么美,你站在镜头里,简直是浪费!” 那模特看样子也才20多岁,身型骨架都是国际标准的黄金九头身,也不知苏木涣是从哪里找来的,很符合苏木涣的择人标准,带着一点点天然粗旷的混血味道。 以男人的审美来说,这个模特,可能不太符合温婉柔美,甚至还长得有点点像男人,但是在很多大师级的人眼中,这样的长相,很艺术!?她被苏木涣吼着,手足无措的站在桥上,眼眶中都是泪水,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钱,她根本不会跟着苏木涣到这里来,现在苏木涣要什么天然,天然是什么东西? 柳溶月不懂! 再一看苏木涣背后的秦予希,她回身从车子里拿出了化妆箱,走了上来,拍拍苏木涣, “你这个人,为了一张照片,就变得跟魔鬼一样,让开,我给模特稍微倒饬倒饬,你要天然是吗?给你天然!” “别动!” 苏木涣大喝一声,举着手里昂贵的照相机,对着秦予希就拍了好几个镜头,一边拍一边赞道: “别动别动,很好,非常棒,予希你穿这套衣服,简直美呆了,这是你们的民族服饰吗?好美,别动别动,不对,你动一动,美美美,每一个动作都是美的。” 然后,苏木涣皱眉,放下了照相机,看着秦予希皱眉,指着她脸上的眉毛,说道: “我不喜欢你的眉毛,人工修饰痕迹太重了,你这眉毛不应该修,就这眉毛,破坏了我的感觉,不喜欢!” “神经病啊你!” 秦予希抬脚,朝着苏木涣踹过去,她一重生,就修好了自己的眉毛,如今,可是对自己的眉毛满意的不得了,竟然还有人嫌弃她的眉毛经过了修饰! 见着苏木涣跳脚躲开,秦予希便是怒道: “我让你来,是让你拍山拍水拍模特的,你现在是灵感爆棚,要拍什么天然?走,我带你回我们古老的寨子,让你拍个够!” “有多古?” 苏木涣神采飞扬,根本就没看见秦予希身后站着的祁子涵。 他其实是和祁子涵打过照面的,当时祁子涵身为钟天佑的保镖,跟着钟天佑到处跑,钟天佑的女友朱韵寒,还被苏木涣拍过照片。 只是苏木涣这人太疯狂了,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照片与照片相关的事物,钟天佑的一个保镖而已,苏木涣根本就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