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司空冰 司徒铜石
“困地阵,怎么会有这弥漫天地的雾气出现,难道是三位尊者改变了阵法?” 一片天地之前,几千太玄武府的人站立,看着面前一片萦绕天地的雾气,神色微凝。 “大雾弥漫,遮盖了我等的视觉,定是为了隐藏什么,或许三位尊者还有其他的打算,不管如何,这暗月之主今日是死定了。” “不过一个天武境武者,就算战力逆天,又怎么能够挡得住三位尊者。” …… 一众太玄武府的人,皆是等候在一片朦胧大雾之前,有人尝试过进入雾气,但却是再也未曾出现,此后再无人敢踏入大雾。 “困地阵,不应该有大雾,三位尊者的道意也并没有和大雾有关的,难道是出事了?” 一群太玄武府的人最前面,四个人凌空而立,便是武凡、姑苏琴四人,说话的是姑苏琴,看着一片朦胧雾气,神色微凝。 “暗月之主,就算是他有天大的能力,又怎么能够在三位尊者手中活下来,如此弥漫天地的雾气也不是他一个天武境武者能够做到的。” 天辰看着她,又看向面前一片笼罩天地的大雾,目光一凝,说道。 “三位尊者都是活过了几百年的人,未尝没有一些特殊的手段,我们只需要在此等待,待大雾散去,一切就都明白了。” “暗月之主,我倒是想要知道,他的面具下的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他到底是什么人,是否是与司空府和司徒府有关?” …… 四人说道,看着一片大雾,神色微凝,又沉寂了下去,一群太玄武府的人,几乎没有人会认为太玄武府的三个尊者能杀不了一个暗月之主。 一群太玄武府的人后面,一片灰色的光幕横亘大地,将外面所有人都隔绝了出去,灰色光幕之外,站着密密麻麻无数的人。 所有人都看面前的灰色光幕,看着灰色光幕内的那一片笼罩一方大地的雾气,皆是神色一凝,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太玄武府的人什么意思,不仅布下了这一个大阵,还弄出了这么多的雾气,杀暗月之主,一场战斗,值得他们这么做吗?” “杀暗月之主,难道他们还有别的目的,莫非是想要掌控暗月?” “太玄武府,看来已经不是曾经的太玄武府,也是想要横插一脚,争一争这太玄城了,一群伪君子,看似中立,实则也是狼子野心。” …… 无数人说道,看着一片灰色光幕,还有弥漫天地的雾气,满是怨气。 一个地方,周围被清空,只站了二十几人,便是司空府的一群人,仿佛是得到了什么消息,都是一脸的凝重,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司徒府一侧,亦是如此,一群的人,皆沉默,目光不时的看过人群,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少主居然来了,看来这暗月之主真的不简单,让少主都忌惮了。” 一个司空府的人说道,一脸的凝重,提到了少主二字,一群的人皆是神色一震。 司空府少主,司空冰,他要来了,要来看一看暗月之主到底有多强。 不仅是司空冰,司徒铜石也要来了,同样是因为暗月之主而来,一剑,败了太玄武府四大天骄,如此人物,已经让他们生起了忌惮之意。 两个太玄城最可怕的天才,隐藏了数十年的人,因为暗月之主,同时走出,司空府和司徒府的人都在等,在等司空冰和司徒铜石的到来,也在等大雾散去,看一看暗月之主是否还活着。 雾,一直都未散去,大雾最深处,依旧是一片沉寂,夜,已经渐渐的暗下来,已经一天了。 “怎么回事,一个天武境的武者,不该让三位尊者耽搁这么久的。” 太玄武府的人察觉到了不对劲,看着面前一点都没有散去的雾气,渐渐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气氛陡然沉了下来。 “莫非是出事了?”一个人说道,一群的太玄武府的人皆是神色一震,看着一片沉寂的雾气,将目光落到了最前面的四人身上。 “我去看一看。”天辰说道,目光一凝,走了出去,要入雾气,武凡三人看着他,没有阻止,一天了,的确是有了一些不对劲。 天辰走入了雾气,转眼便是消失,一群太玄武府的人看着,又开始了等待。 “一天了,一场战斗,怎么会持续了这么久,太玄武府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到底有什么事,不能让我们看到,难道是从暗月之主的身上发现了什么?” …… 灰色光幕之外,无数人说道,皆是一脸的凝重,一天的时间,很多人都等得不耐烦了,对太玄武府的抱怨便是更深了。 司空府和司徒府的人也是神色凝重,和其他的人不同,他们疑惑的司空冰和司徒铜石,半日了,司空冰和司徒铜石为什么还没到? 难道是途中发生了什么,不应该,司空冰和司徒铜石都是第一次在太玄城现身,根本无人识得,又有谁会针对他们? 雾气之中,是一片被斩得支离破碎的大地,大地之上,半空中,一个人凌空而坐,双目闭拢,一身破碎的衣衫,一柄剑,凌空立在他的身旁,一人一剑,仿佛组成了这一个世界。 蓦地,一个人在这一个世界中出现,是天辰,看到了半空中的叶灵,神色一震,再往下看,看到了三具尸体,神色大变。 “三位尊者,你……” 话刚出口便是戛然而止,一轮紫月落下,他的身体已经一分为二。 叶灵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深邃,似乎是透过了一片雾气,透过了一片灰色光幕,透过了人群,看到了什么,目光微微一凝。 一条街上,一辆马车,一头狮马,还有两个人,从远处徐徐而来。 一人一头白发,似冰霜,周围一片虚空都似乎被冻结,一步便是冻结一片地域,一个身上没有一丝气息溢露,却有种霸道、不可战胜的感觉。 两个人,都停在了狮马车之前,看向了狮马车,似乎是看到了狮马车里面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