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七章 传说
喀戎关于福克斯的说法，并没有让阿尔文觉得动容…… 他爱的是福克斯，具体她上辈子，或者说转生之前到底是谁阿尔文根本就不在乎。 福克斯在阿尔文的心里，是一个有着完整人生的姑娘，而不是某个存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所谓“半神”。 阿尔文不在乎福克斯是否会多一份记忆，他更在乎那份记忆觉醒之后，福克斯还是不是福克斯！ 雅典娜的遗物听起来还不错，但是如果对现在福克斯有影响，阿尔文情愿它永远留在海底。 所谓的“半神”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阿尔文估计他们当中，能打得过浩克的家伙都没有。 按照喀戎的说法，理查德都有可能成为半神，那这些家伙其实也不算多厉害。 为了一点点的力量冒险，在阿尔文这里完全不能作为理由！ 犹豫了片刻，阿尔文看着喀戎说道：“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这些半神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说着阿尔文看着喀戎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摇头说道：“你必须要告诉我…… 假设福克斯觉醒了，她还是不是她？ 我不在乎你有什么奇怪的想法，白起能让你老实2000年，我也能做到！” 喀戎听了沉默了一下…… 看着阿尔文脸上严肃的表情，喀戎知道自己想要蒙混过关怕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这牵扯到很久远之前的故事…… 不知道多少万年之前，地球就已经诞生了人类。 人类这种生命，引起了很多外来生命的好奇…… 那个时候人类还很弱小，那些外来的生命肆意的改变着人类的形态。 他们将单纯的人类，变得千奇百怪…… 其中就有泰坦一族这样的强大种族…… 当然也有类似我们半人马一族这样的古怪种族…… 直到有一些黑发黑眸的人开始拿起剑反抗，并且赶走了那些外来人，整个地球才归于平静。 希腊神族，还有其他地方的一些神族，就诞生于那一刻…… 严格来说，永恒族其实算是希腊神族分支，因为他们也具有希腊神族的血脉。 当所有人觉得地球将会归于平静的时候，那些赶走外来者的黑发武士开始主动出击…… 他们拿着长剑驱使异兽，表现的异常凶悍。 只用了几年的时间，他们就把整个太阳系内的异族给清扫了干净。 那些徘徊在太阳系附近窥探，自称天神族的巨人被斩杀一空。” 说着喀戎看着凝神思索的阿尔文，说道：“你相信命运吗？ 那些凶悍的武士号称要战胜命运，让所有的人类走出命运的泥潭。 从那个时候开始，所有的神族，都成为了他们驱赶或者清洗的目标。 宙斯带领着一部分希腊神族撤离了地球…… 波塞冬、哈迪斯还有雅典娜，他们在亚特兰蒂斯完成了最后的决战…… 当时永恒族却被接纳了，因为他们一直认为自己是‘人’！ 她们在那些黑发武士的帮助下，放弃了自己遗传自泰坦一族的神躯，灵魂进入了某个地方…… 当世间出现变故的时候，他们的灵魂就会进入世间，重新转生成为人类。” 阿尔文听完皱着眉头盯着喀戎，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你在亚特兰蒂斯跟着哈迪斯一起‘战死’了…… 你怎么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甚至你还知道永恒族是怎么活动的…… 你到底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喀戎听了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我没有说清楚…… 永恒族的转变，发生在希腊神族分裂之前。 亚特兰蒂斯决战的时候，我的一位弟子曾经来看望过我，并且试图祈求哈迪斯放我自由。 哈迪斯拒绝之后，我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我的弟子，让他代我保管。 这是就是我这么关注永恒族的原因……” 阿尔文听了好奇的说道：“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在意？” 说着阿尔文看着喀戎有点古怪的表情，他摆手说道：“如果你不想说，那就当我没问…… 不过你必须要告诉我，福克斯如果觉醒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会忘记我吗？ 会有人格分裂之类的问题吗？” 喀戎对于阿尔文的大度有点吃惊，这么不好奇的老板他还是第一次见…… 面对阿尔文的问题，喀戎笑着说道：“灵魂只有一个，怎么可能会因为觉醒了力量，就忘记你是谁，甚至造成精神分裂？ 只不过福克斯会多出一段关于自己前世的模糊记忆，这应该不难理解…… 她依然是你的妻子，因为主导她行为的人格，是这辈子行成的。 也许她会觉得自己多了一些使命，但是我说实话，那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障碍。” 说着喀戎看着点头表示明白的阿尔文，说道：“其实如果没有我的到来，福克斯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觉醒。 因为你会为她挡住所有的危险！ 是我的贪念把问题抛给了你…… 如果你需要我道歉……” 阿尔文听了摆手制止了喀戎的道歉，然后说道：“说这些没有意义……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因为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也许我会对福克斯可能出现的变化无所适从。 现在我明白了，那么未来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有准备。 这样其实也不错…… 总比我莽撞的把雅典娜的遗物，送到福克斯的手里要好…… 最少我和福克斯现在可以选择！ 这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未来怎么样，我们有选择权……” 喀戎听了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豁达的人之一…… 我要再次为自己，曾经萌生利用您的想法而道歉！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说着喀戎看着阿尔文无所谓的表情，他感慨的说道：“一半的灵魂……” 阿尔文听了好奇的看着喀戎，说道：“一半的灵魂？ 灵魂还能分成两半？” 喀戎听了笑着说道：“我的灵魂当然无法分成两半…… 不过我用自己一半的灵魂力量保护着我的艺术天赋，并且让我的弟子带回去收藏。 我一辈子最值得自豪的并不是我的武艺，或者我有多少厉害的弟子…… 而是我有很多神祇都不具备的艺术天赋…… 我热爱雕塑、绘画、陶艺、建筑…… 这些才是我灵魂中最重要的部分！ 我宁愿自己的武艺消失，也想拿回那些艺术天赋。 我前几天参观过学校体育馆下面的艺术中心，看着那些杰作，但是无法产生共鸣，让我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说着喀戎站起来，表情有点狂热的张开双手，说道：“我想再次拿起刻刀…… 我想再次拿起画笔…… 我想再次感受黏土从指间划过的质感…… 艺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和爱情媲美的美好东西！” 阿尔文看着突然发神经的喀戎，他有点好笑的说道：“如果你真的那么热爱艺术，那你这次有福了…… 我们很快就会和‘鹦鹉螺号’汇合，那里面的的格局装饰，甚至墙壁的每一寸都是艺术品。” 说着阿尔文看着安静下来的喀戎，他想了想说道：“就算我们这次找到了雅典娜的遗物，我也不会保证你什么…… 我只能保证把东西带去交给福克斯，让她自己做决定！ 如果福克斯选择‘不’，那么请你忘记所有有关福克斯的事情。 你说决定福克斯行为的灵魂人格源于这辈子的经历，那就让她‘这辈子’来自己选择。” 喀戎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这是对灵魂的尊重。 而且永恒族也不是只有福克斯一个，现代有很多神奇的科技，例如‘电视机’…… 我还有机会找到其他的人。 我虽然迫不及待要拿回自己的灵魂，但是我不会强迫任何人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阿尔文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喀戎还是有点保留…… 他只提到了所谓的艺术天赋，也许那些对于他来说却是非常的重要，但是对于一个英灵来说，一半的灵魂就代表一般的力量。 喀戎如果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是很多半神的老师，那么他之前表现出来的力量就显得有点弱小了。 半神的老师怎么应该是白起他们那种级别的人物，但是喀戎只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驭手。 地宫的时候阿尔文明明展示了自己的能力…… 喀戎明知道阿尔文有给英灵“充电”的能力，却并不向他求助。 而是死命的想要拿回自己的灵魂，说明那一半的灵魂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具体的原由阿尔文已经不想猜测了…… 他拿起一罐啤酒向喀戎示意了一下，笑着说道：“希望你能达成自己的愿望。 只要你不去干扰福克斯，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帮你一把！ 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喀戎听了，他明白阿尔文这是在警告自己…… 这个心思通透的远古半人马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会记住你说的话……” 阿尔文听了满意的笑着说道：“这样就好！ 我其实一直想要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学校任教？ 你是一个很好的教导者，如果你能对付那些半神，我估计你对付学校的熊孩子也没有什么问题。” 喀戎听了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能教什么？ 你的学校教材上的东西，跟我曾经学习的有很大的区别。 不过如果我能有机会拿回自己的艺术天赋，我觉得我可以胜任艺术教师的职位。 毕竟艺术的本质一直没有变化……” 喀戎说话时候，旁边早已醒过来的斯塔克吹了一声口哨，笑着说道：“那可不一定…… 艺术现在被‘钱’重新定义了。 你应该绕开学校的那些历史收藏，去曼哈顿的艺术馆看看。 不过我个人很欣赏，古希腊文明的建筑和雕塑的风格…… 如果你觉得必要，你可以让阿尔文在他的脸书上，为你发一则寻人启事…… 如果你所谓的半神，还有人在人间行走，他们一定会看到的！ 我也可以赞助你几天的电视台广告时间，这样你说不定能更快的找到你要找的人。” 说着斯塔克看着喀戎略微有点心动的表情，他从躺椅上坐正了身体，说道：“你有没有在电视上见过我的未婚妻，他叫佩珀·波兹…… 她有没有可能，也是某个半神之类的神奇女人？ 说实话，虽然佩珀不能用子弹打穿几百米外的目标，但是我一直觉得她才是最厉害的女人。” 阿尔文听了，他看了一眼表情变得古怪的喀戎，然后转头对着斯塔克，笑着说道：“你疯了？ 让未婚妻成为某个半神，有什么好处？” 斯塔克斜着眼睛看着阿尔文，说道：“你现在有个随时都能觉醒的半神夫人，还有一个神王情妇，哦，还有一个假装自己是女武神的长腿小妞…… 难道我就不能幻想一下佩珀是某个神祇，专门前来拯救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