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被算计
“妈的,你个骚婊X让你在家好好看家,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攒钱,你倒是给老子带起个绿帽子……你还有脸哭,老子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男人愤恨的叫骂着。倒在地上的女人无助的看着周围的人呼救,“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啊!救救我,他真的会打死我的!救救我啊!” 飞烟冷漠的脸上有了一丝松动。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让她想起了谁。 男人摇摇晃晃地上前,一把抓起了女人的头发,巴掌几乎马上就要落在了女人的脸上,飞烟上前一步拦住了男人。 “少管闲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男人想要一把推开飞烟钱,去发现自己无论用多大的劲儿都推不动,甚至隐隐有要被反推的驾驶。 飞烟对这种人根本不屑于用灵力,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男人直接被甩开了。 “你想死吗?”飞烟阴沉着脸,抱着剑,看着被甩出去的男人。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男人吐了口血,摇晃着站起身,阴狠的看着飞烟,往她身后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立马会意的离开了。 女人见男人走了,心想也差不多该收网了,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飞烟的腿:“谢谢,谢谢恩人!今天若不是有你在,我怕是被他打死了!” 女人的哭喊,让飞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娘亲,也是这样的,每天遭受毒打,终有一日受不了跳河自杀了。 远处的秦川看到这一幕勾了勾唇角,这飞烟的警惕心真的是一点都没有的,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抱上她,居然一点的反应都没有,反而是一脸纠结的想着怎么安慰。 对面的汉子被秦川这一笑笑懵了,“呃……挺好的,今天晚上的星星好多啊,明天肯定是个好天气!”汉子又重复了一遍他好不容易才熟记于心的话。 秦川被他这么一说显然也愣了,一脸茫然的看着的对面的彪形大汉,很好奇为啥他又说了一遍台词,他明明也没说话啊! 没有第一时间护着命门,那显然是自己也不知道命门的所在,估计是师傅没有教过,或者是压根也没有。 对于命门一说,秦川还是在不知道哪本书上看到的,说是修为越高的人,命门对他们的影响机会越大。 而这个修为的多少,怎么判定多高算高,年代久远,秦川也不记得到底是什么修为的算高。 飞烟一脸别扭的想要扶女人起来,可女人非要磕头,一来二去,女人就在拉扯中摸遍了飞烟的全身,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感觉飞烟有什么异常。 秦川把一切把一切都尽收在眼底,点点头十一这场闹剧可以结束了。飞烟不是一开始是修行者,这个不用猜也知道。她来既然是为了曹玄惊而来,那么必定是被任命来的,竟然如此,那就不可能是宗主的孩子,不然这个事情肯定不会让她来干。 尽然不是宗主的孩子吗,那么肯定小时候在这里呆过,后来才进入修真界的,那么就好办了,只要是人出身,经历过俗事,肯定会在心中对俗世有一定的情感,或多或少。 这一幕刚好是利用飞烟的同情心。秦川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对于想要他的命的人,更是善良不起来。 秦川亲身下了楼,不知道飞烟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但是希望她能晚一点。 女人哭着谢过飞烟,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出谷的路,还给了飞烟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 “小女子是被这挨千刀的掳来的,在这谷内举目无亲,没人愿意帮我,今天遇见了活菩萨您,小女子回了家定好好感谢你!” 飞烟对这个女人还是很心疼的,一个女人满身是伤,也不知道回家的路有多远,她一个人能不能撑得住。 可这些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她已经是修行者了,凡世俗物,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飞烟目送着女人一瘸一拐的往谷外走去,等到看不见女人的身影的时候,才转身继续往前走,探查秦川的位置。 其余的人看没有热闹可看,纷纷都散了。飞烟路过很多商铺,发现这些商铺上都有战斗过的痕迹,有些是旧的,有些是新的。这一么一看,飞烟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从来都不傻,只是太过于执拗,对过去的事情执拗,对修行的事情更执拗。过分的执拗机会让自己转不过来弯。 黑谷的街很短,住宅区也小,主要是因为这里的流动性很大,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一个稳定的住所,一来二去的,上一波人走了,下一波立马会住进来。这些房子就变成了流动性的客栈,只可惜我,没有钱收,都是自发的。所以只里唯一长时间居住的,都是纪啸云的人,和一些开黑店的人。 纪啸云对于这些人的意义在于给他们提供一个相对安详的地方,和一个庇护。所以即便是这里有寻仇的过来,也会被很快的解决,前提是,解决一次,一次的钱。这个钱不是因为你没能力解决麻烦,而是因为你带来来了麻烦。 就是靠这个纪啸云才能发家致富。并且迅速在各国都占有一定的地位。你可能不知道纪啸云是谁,但是黑谷在哪儿,是干什么的几乎没有人不知道。 飞烟这时已经走到荒野上了,左右四下都无人,飞烟席地而坐,给自己撑起了一层保护层,坐在地上就开始思考起前前后后的问题。 为什么那么巧合,这个地方地方看起来彼此都不是很熟悉,而且商铺很少,房屋也很少,来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 突然,少女紧闭的双眼睁开了,飞速地站起身,脸色阴沉的看着来人,“怎么,不跑了?”飞烟对于秦川真的算得上恨之入骨了,杀了她师兄,还屡次骗她,将她当猴子耍,士可杀不可辱! 秦川慢悠悠的出路村子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用布裹起来的东西,每一步似乎都走的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