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章 十年寿元
第二零七章十年寿元 第206章有误,中间漏了一段,因为已经发布,后台显示无法修改,所以只能将206与207合成一章,大家看了205章后,直接看207章就能完整连贯起来了近来有些忙乱,所以才会出错,大家多多见谅 此时的陆离,则是被带至太乙山中,由几位核心长老随行,为他暂时疗伤 就在宣布比试延后半日之时,太古门主已然传音给诸位长老,各司其职,将剩下之事,打理妥当 这一次的比试,可说陆离有些取巧,毕竟那魔阳珠内的老者出手,施展的诸般无上魔诀,均不是陆离所掌握的法诀 然而那代价却是,陆离的身体机能,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即便是恢复伤愈,也要留下严重的隐患,那代价极为庞大,太古门主,已然将此事告知几位核心长老 同时,那魔阳珠内的冷漠老者,经过这一战,似乎也是耗尽了全数元神精气本源,陷入了无尽的沉睡之中,其气息近乎完全寂灭,就连太古门主,在查探陆离体内的诅咒之时,也是未能察觉到那老者的存在 老者代陆离取得一胜,代价却是永恒的沉睡 这一番诅咒之劫,在诸多高手联手之下,借大罗诸天阵之威,最终告于段落 至此,九天精魄精华大损,需要长时间恢复,而那魔阳珠内的老者,也陷入长眠之中,本源灵力耗尽,似乎再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不过相对于诅咒移除,那老者的沉寂,已然变得不甚重要,想不到陆离在这等巧合之下,竟巧借三大派以及各界高手之力,将诅咒移除体外 这等机缘,是宿命是巧合亦或是在楚云的推算之中 处于昏迷之中的陆离,意识开始复苏,在两枚玉清心符的共同作用之下,强盛的玄灵之气不断灌注到陆离的心脉之中,配合那葬剑长老为陆离灌下的普度丹,陆离体内的生机,倒是也在逐渐恢复 陆离的身旁,另一座木床之上,却是躺着李竹然,只见她脸色发暗,双眼微闭,憔悴的神情显露无疑,也是伤得不轻 人体的脉络结构,复杂无比,虽说有主经脉心脉,其余一条条分支,那也是多不胜数,每一道经脉的分支,都有其玄妙所在 如今陆离的体内,可谓是千疮百孔,不但诸般经脉被震断大半,体内的淤血瘀伤,是数不胜数 同时,陆离的几条心脉,也是受到了轻重略异的重创,心脏之上,赫然可以一道惊心的疤痕,若不是此前已被太古门主用真元封住,陆离的心脏,定然要爆裂当场 除此之外,陆离的五脏六腑,也是不同程度的破裂,若是以内视之法查看,简直是惨不忍睹 眼下,被灌下普度丹,结合两道玉清心符的玄灵之气,陆离的身体正在高复原 即便如此,葬剑长老的眼中,依旧是充满惋惜之色,十分不忍 在将陆离送入太乙山的一瞬,太古门主传音给诸多长老,前面的内容大致相同,后面再加上一些具体的行动划分,仅此而已 葬剑长老收到的传音,其内容便是:陆离受诅咒侵袭,怒火攻心,即便诅咒移除,陆离也是会受其遗患,寿元暴减,以他如今的状况,最多,还剩下十年的寿元 此话语简而言之,便是:陆离的生命,仅剩下不足十年 诅咒移除,但其造成的伤害,遗患下来,几乎是吞噬了陆离绝大部分的寿元 原本一位地仙境界的高手,若是不出意外,可修炼过千余年,不显衰老 但陆离却是福祸双生,虽然移除了这天怒绝咒之威,但也仅剩下十年的寿命 十年光阴,莫要说是修仙之人,对于凡人来说,也仅是人生的一个阶段,看似漫长,实则短暂 这等情形,葬剑长老与其他长老暂时商议,待论仙大会结束之后,再告知陆离,以免影响他最后的比试 眼下仅剩下两场比试,陆离与方云寒,争夺那冠军之位,李竹然与清风,去争夺第三名 葬剑长老一叹,也不多言,千年修炼的沧桑,比起这陆离短短数年的遭遇,竟然有些感怀 原本那普度丹,也是珍贵的地级中品丹药,若是平时,葬剑长老断然不会拿出,即便此次陆离重伤如此,他也是有些犹豫 这普度丹,乃是佛门高手,修炼佛法有成,在渡劫之时,集佛光佛门大真气于一体,在天劫之力的引动之下,才得以凝聚而成,有普度生灵,洗涤肉身之能 此等丹药,也是葬剑长老行走修仙界千年来,仅有的一枚,是以不少灵药,与一位佛界高僧换而来,为的是自己他日渡劫之用 在得知陆离仅剩下十年寿元之时,葬剑长老一咬牙,赫然将此丹拿出,为陆离化解伤势 同时陆离怀中的涅槃丹,也被传功长老取出,一并服下,这涅槃丹也是佛宗丹药,在太古门中,有一些流传,若是结合普度丹,也可以发挥出不小的作用 太古门主交代的话语之中,便是任何门中长老,不得追究陆离此前施展的魔诀一事,算是将此事,强行压下 毕竟太古门主执掌太古门多年,在诸多核心长老中,也有着极大的威望,此等决定虽说有些独断,但也未激起众长老的反对情绪 见陆离双眼微动,已然有转醒的趋势,裁决长老不禁道:此子也不知是天承气运,还是遭苍天遗弃之人,居然有这般诅咒加身,能够捡回一条性命,实在是不易 传功长老续道:裁决你此言差矣,殊不知门主亲自吩咐,任何人不得追究,你可知这陆离,是否是那传说中的仙魔同修之人 裁决长老有些犹豫,回道:这倒是不甚肯定,不过若是陆离真的仙魔同修,那他与上界那人 传功长老沉声道:不错,仅有一人,能够仙魔同修,而屹立在仙魔两道之间,只不过传闻此人极为神秘,别说我等,就连门主,恐怕也不曾见过 裁决长老面色一变,叹道:若陆离真是那人的徒弟,或许一切尚可解释,传闻此人狠辣异常,对于自己的徒弟,也仅是当作弃卒看待,用于试炼法诀丹药,手段百变,无所不用其极 葬剑长老却是插话道:不错,就是这样一人,在仙魔两道之中,却是无人能奈何得了,你们为何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及 裁决长老微哼道:哼,那独孤行虽说是仙魔同修,挑落过无数高手,闻名仙魔两道,我又有何为惧 葬剑长老不服道:裁决你胆识不俗,却是有些霸道过人,不然你去挑战那紫衣云梦,尝试一下碰壁的滋味如何 听闻紫衣云梦之名,裁决长老双眉一皱,几欲开口,却又最终闭口不言,似是默认了藏剑长老之言 对此,凝冰却是劝道:几位长老何必置气快看,陆离已然苏醒 话落之际,却见陆离双眼依稀睁开,双唇微动,已然转醒 看出他是身体大量失血,虽然以灵药补充再造,却也是失去大量水分,传功长老一挥手,立刻隔空挪移来一碗清水,扶着陆离喝下 见陆离转醒,葬剑长老右手一点,正落在陆离眉心之处,陆离全身的脉络情形,瞬间便出现在葬剑长老的意识之中 沧桑一笑,葬剑长老感慨道:果然非凡夫俗子可比,这真元的浑厚程度,就是老夫当年,也不及你 陆离双眼睁开,此时却是如生一般,全身僵硬,种种不适,弥漫于筋脉骨骼之间 究其原因,乃是陆离重伤初愈,身体的诸多经脉筋骨,还处于恢复之中,尚未达到平日的稳定状态 陆离的意识,倒是十分清晰,截止到战胜李竹然之前的一幕幕,倒也清晰的记得,不过随后诅咒发作,陆离便只觉如经历一场无边噩梦一般,那情形,叫人胆寒 比试结果,如何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陆离如梦初醒,性命都险些丢了,竟然还关注着那比试的情形 几位高手沉默不语,陆离疑惑之际,却是偏头一望,正瞧见一旁同样昏迷不醒的女子 那昏迷的女子,正是李竹然,不过此刻陆离双眼朦胧,看不真切,只觉眼前的女子相貌有些娟秀柔美,不由自主道:小仙女 太古峰首座凝冰,闻言一愣,顿时扑哧一笑,居然没有忍住 葬剑长老等人,也是瞬间爆笑,对于陆离开口之语,简直是惊叹连连 况且,凝冰作为一峰首座,性格冷漠,极难见到笑容,这一次却是被陆离的错乱之言,当场逗笑 见手中还有一碗水,陆离连忙喝下,摇头晃脑,却见旁边之人,正是李竹然,顿时面上一红 葬剑长老适时开口道:陆离,这一次为你体内的诅咒,可谓是兴师动众,下一场比试,你可不要令我失望 陆离没有立刻回答,略微活动一番手脚,仅觉得四肢有些酸麻,不过诸般伤势,却是无碍 缓慢起身,陆离躬身一礼,开口道:多谢诸位前辈出手相救 裁决长老闻言神色稍好,淡然道:若是言谢,你可要多谢门主才是 陆离闻言点头,葬剑长老却是继续道:这一场比试,你却是胜了竹然,决赛已然改为推迟半日,眼下还有数个时辰,你调息一番,准备应战 不用多说,陆离自然知晓,他下一战的对手,便是太乙山首席大弟子方云寒 陆离四望一番,感觉此地灵气浓郁,比起翠旋峰,可是浓郁数倍不止,却未见到翠竹派众人,于是道:这里是太乙山中 凝冰对此道:不错,既然你已然醒来,我们便可返回天神斗场,各派高手,还在那里等候 几位长老对此表示赞同,陆离也是毫无反对之意,几人便即刻起身,御气而走,陆离运转一番真元,倒也顺畅,便也顾不得观看四周景致,紧随着几大高手,赶往天神斗场的位置 御气凌空,陆离这才察觉到,自己与葬剑长老这等天仙中后期高手的差距,几人飞行度极快,破空而走,掀起强大的风压,丝毫不受阻力影响 反而是陆离提起七八分真元,也只是勉强跟上,这还是凝冰这等高手,特意放缓度 逐渐,那天神斗场,临风阁听雨阁的轮廓,逐渐明显,一行人已然接近天神斗场 看台之内,太古门主与广成玄尊皇甫凌天三人,正传音密谈,其内容,竟是关于陆离以及诅咒之事 神情丝毫不显异样,皇甫凌天对二人传音道:这一次耗费如此大的阵仗,门主能否确定此事 太古门主回道:有关陆离之事,扑朔迷离,不过那诅咒之力,的确是源于天地,其价值胜过天级丹药,若是能破解其中之秘,甚至有可能锻造出神器 广成玄尊略显惋惜道:只可惜了陆离此子,他的天资与根骨,倒是着实不凡 太古门主回应道:凡人修仙,一纸空谈,陆离毕竟是一届凡人,并不拥有那特殊血脉,这一次若不是事关重大,要收取这诅咒之力,又怎能开启大罗诸天阵 皇甫凌天同样感慨道:十年,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那是多么残酷的结局 广成玄尊道:是啊,一位弟子,换取一件神器,这也是天大的机缘,不过毕竟你我已然尽力,陆离命该如此,我等无法改变 太古门主不再多言,反而是略微注视着不远处,那几道身影划空而来,正是陆离等人 片刻后,青木圣尊翠竹派众人,均是雀跃欢呼,一方面为陆离的平安感到喜悦,另一方面,也是庆祝陆离击败那李竹然,至少已然夺得了第二名的位置 对于那方云寒,翠竹派的众弟子,也是并不看好陆离,毕竟地方是天仙境界的高手,与地仙境界,有着根本性的差距 再见师傅与师兄师姐,陆离也是喜上眉梢,逐一问候诸人,只不过他寻了一番,却是依旧没有见到香云的身影 叶孤鸿见状,心知陆离是在寻找香云,只得道:陆师弟还是先行调息一番,最后这决赛,可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