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羊入虎口
由于保密的需要,庞大的女武神号只能留在基地,还留下了二丫小冬小夏他们来看守,上官风只带着安妮和翅膀,驾着一艘小战斗艇出来寻找邓尼兹,根据情报显示,邓尼兹在逃出后曾在菲利宾短暂出现过,购买了很多补给品后又消失了,从这个迹像上可以看出,他走的还是海路,并且还应该是潜艇,不是情报上传回来的小船,做为新纳粹的海军总司令,给自己搞到一艘小型潜艇还是可以做到的。 从他出现的位置上来看,邓尼兹还是选择了逃回欧洲的这个路线,只是对他回去的目地,让所有人都感到奇怪,欧洲已经变成新纳粹的大本营了,他现在又是纳粹的通缉犯,如果回去还逃得出纳粹的围捕吗? 在中国得到邓尼兹出现在菲利宾的同时,戈林也得到了这条情报,这使戈林深深的松了一口气,邓尼兹虽然没有用他的帮助,但却选择了回到欧洲,而在欧洲,没有他戈林的帮助,显眼的邓尼兹是逃不出纳粹手心的,看来要和元首阁下比一比速度的快慢了,好在元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计划。 但戈林还是在担心,因为从东南亚到欧洲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而且那里还是中国的势力范围区,澳大利亚上的纳粹军队现在又被打得自顾不暇,如果这个时候中国也想要邓尼兹,自己怕是斗不过他们呀。 仔细盘算了一番后,戈林找来了自己最信任的部下,冯?格莱姆,这位格莱姆虽然不是纳粹支柱的16人之一,却是仅次于16人的纳粹最高将领之一,他在二战时期曾是纳粹空军的空军大将,也是军衔最高的战斗机驾驶员,一直以来都对元首,戈林和纳粹无比忠诚,也是少数的几个战后在纽仑堡监狱自杀成功的纳粹将领之一,而自杀的方式都与戈林一样,服用了氰化钾。 现在的冯?格莱姆成功的通过遗留的基因复活,但此时的他却对元首充满了愤怒,因为在他看来,二战时期德国的战败全是因为元首的刚愎和完全不懂军事的瞎指挥,而现在这个,又完全继承了那个元首的所有弱点,正在将纳粹和雅利安种族一步一步的再带进灭亡的深渊。 对于现在的情况,普鲁士贵族出身的冯?格莱曼极其简单粗暴的,将这些归结为西特勒那低贱的血统,他根本就不配来给高贵的雅利安人来作领导者,只有他心目中最完美的赫尔曼?戈林,才拥有带领雅利安人统治整个世界的能力和资格。 带着这份坚定的信仰和愿望,格莱曼独自驾驶着一艘战斗飞碟飞向了东南亚,那里有纳粹党的间谍可以接应他,而他的任务,就是将邓尼兹安全的带回位于汉堡的戈林密秘住所,如果冲不开中国的围堵,在必要时可以击毙邓尼茨。 邓尼茨此时正驾驶着早在几年前就准备好了的一艘单人潜艇,潜航在20米水深的印度洋水下,这艘微型潜艇就是他给自己备好的退路,因为他早就有种感觉,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落到现在的境地,对于那个元首阁下,他早就看透了,不过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自大狂,一个早就该死的畜牲罢了。 纳粹的崛起让他兴奋,本来以为历经二战时的惨痛教训,应该不会再去重蹈过去的愚蠢了呢,但是现在看来,比那时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呀,做为纳粹在二战后最早克隆复活的人物,邓尼茨参加了南极基地的建设,安排了南美洲的据点,还培养出了大批优秀的雅利安战士,最开始时,纳粹的16个支柱人物只有自己和汉斯?克莱勃斯他们两个,是经过了近三十年的时间,才逐渐复活了全部的16个领导,特别是元首阁下,一定要精中求精,运用了最为先进的技术和无数冤死的试验体,才使元首阁下成为了现在的模样。 当这些克隆体全部完成后,他们年轻气盛指点江山口若悬河的模样,让在一旁的邓尼茨悲伤的发现,自己已经老了,在30多年的独自支撑和辛苦经营下,新纳粹党终于有能力站在了世界之颠,当20岁的元首阁下锐意进取要征服天下时,邓尼茨才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已经50多岁了。 听着他们兴奋激昂的言词,听着他们描绘出的美妙蓝图,脸上始终保持着笑意的邓尼茨心里却在叹息,征服世界,谈何容易啊?此时的世界格局早就于从前不一样了呀,没有压倒性的实力,要想吞并世界不过就是痴心妄想,或许开战后的初期会像二战那时一样节节胜利,但只要时间一长,纳粹的储备,兵员,武器等隐藏的问题就会来一次总的爆发,而在那个时期,最少也会有三分之二的领土没被占领,现在世界的庞大人口基数又成了对手一个可以左右胜负的战争关键。 要怎样才能像那群年轻人所说的一样瞬间席卷全世界呀?在他们眼中,美,中,俄,等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可是不提可以,要战胜他们总得有个可行的切实计划吧。 经历过太多的风雨之后,邓尼茨已经不太在意这场战争的胜负了,唯一驱使他走下去的,就是普鲁士军人的荣誉与忠城,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邓尼茨连普鲁士军人的荣誉都已经感受不到了,从始至终,他都不是一个纳粹党徒,他是个军人,光荣而又骄傲的普鲁士战士,他可以为了国家抵抗擒略,开疆拓土,但却不会用国家的名义去残杀无辜和进行那个所谓的纯种雅利安人计划。 职业的操守让他不得不坚持着自己的工作,但作为一个人的底线,又让他对纳粹党徒充满了厌恶和愤怒,现在的他終于可以逃了,他既不会去元首面前请罪,更不会去投靠那个自作聪明的戈林,几十年的尖锐斗争经验早就让他肯定了元首对戈林问题的清醒认识,他们离分裂不远了,很快就会进行火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戈林应该死到临头了呀。 早在准备下这艘潜艇时,邓尼茨就找好了一个自己可以藏身的地方,印度尼西亚的科摩多岛,那里以盛产恐怖巨兽科摩多龙而著称于世,早在几年前,他就在托人在科摩多岛上买了一块土地,并且让自己的一个心腹在那里雇用了很多当地人开起了一个种植园,那个种植园的一面靠海,而一个密秘的水下通道也被修建在海边。 邓尼茨之所以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在菲利宾登岸采买,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他马上要进行远航,而忽略了与菲利宾相隔不远的印度尼西亚, 、 当上官风和安妮,翅膀三个人到达菲利宾时,迎接他们的中方人员很详细的向他们汇报了邓尼茨出现在菲利宾时的细节,而就在此时,被戈林派遣的冯?格莱曼也赶到了菲利宾,并且极其不可能的在半路上,迎接他来的汽车与来迎接上官风等人的汽车发生了剐蹭。 两个开车的司机都想息事宁人不把事情闹大,所以都陪着笑脸各自掏出一大叠的钱要来个私了,但坐在车里的两伙人,却在瞬间就认出了对方,对于上官风和安妮等人的形像,所有纳粹党人已经全都深深刻在脑子里了,这可是关系到小命的呀,而翅膀等人,还包括阿九,在闲暇时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安妮强迫记住所有纳粹骨干的照片和录像。 所以当上官风还毫不在意的等着两边的司机处理车祸时,两边的人突然开始拔枪对射,出于人体的自然反应,上官风也一头扑倒在车箱里躲避起子弹,可是他随后就醒悟过来了,蹿出车外就扑向对面车里的冯?格莱曼。 格莱曼自知根本就不会是对方的对手,所以钻出汽车转身就逃,边逃边回身向上官风连续射击,上官风大怒,这个傻缺,这么个打法,自己这身新换的高级西服可就又完了呀,这可是手工缝制的呢,虽然是别人穿不进去后才给自己的。 心疼衣服的上官风怒吼一声一个虎跃跳到格莱曼前面,正要出手时,只见安妮的两条电鞭已经带着劲风卷到了格莱曼的身前,格莱曼虽然被从天而降的上官风吓了个半死,但仅次于纳粹16人的实力却让他依然有躲避和反击安妮的能力,可就在他侧身闪过电鞭,抽出短刀准备刺向安妮时,却突然感到后颈一紧,接着就被变成监督者型像的上官风攥着脖子拎了起来。 格莱曼最脆弱的颈部被制后还想挣扎,但双脚离地的他已经使不出力气来了,在手脚的乱刨乱蹬中,被上官风高高举起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一下差点要了格莱曼的命,他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被对方摔散了,怎么会在这里碰上这个魔星啊?就在他头昏脑涨时,一只大脚又重重地方踏在他的后背上,头上只听上官风道:“咱们没法带他,还是宰了吧。” 安妮道:“杀了有点可惜呀,大小也是条性命呢,喂,你还想活下去吗?” 格莱曼赶忙不住的点头道:“想活想活。” 安妮呵呵一笑道:“翅膀啊,把你带的那两样糖豆给他吃点,吃完后就让他赶快走吧。” 放自己走?格莱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啊?可是他们给自己吃的又是什么?当看到一个长发披垂的漂亮姑娘,手里握着一把红绿两色的豆子凑到自己嘴边时,格莱曼犹豫了,翅膀见他不吃就问道:“安妮姐,他要是不吃该怎么办?” 安妮笑道:“那就赶快弄死,你快点,咱们还得赶时间呢。” 格莱曼一听这话赶忙连舔带咬的将翅膀手中的豆子全都吞进肚中,翅膀厌恶的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手后,捏开他的下巴看了一会道:“他吃完了。” 安妮道:“快放他走吧,没时间在这耽隔了。” 望着格莱曼慌张逃跑的背影,翅膀得意的又掏出豆子,在手中上下的抛着,安妮笑道:“没喂错?” 翅膀笑道:“没错,一种追踪一种自爆,要别的我还没有呢。” 安妮道:“他是戈林的心腹,向来是在汉堡的纳粹大本营中不出来,这次能在这里见到他,一定是他被派来也在寻找邓尼茨,不过……元首应该是不会派遣他来找人的,让他来的恐怕是戈林啊。” 上官风道:“怎么办?要一直盯他的捎吗?” 安妮呵呵一笑道:“盯捎也不用你啊,而且这个人明显是刚到菲利宾,那车里还有他的行李呢,他应该是还没找到邓尼茨呢,翅膀,你和这里的地下组织盯着格莱曼,但不要和他与他的人开战,不行就炸了他,我们俩去找邓尼茨,要随时保持通话顺畅。” 翅膀眯着眼睛笑道:“兵分两路,好啊,这是要把我这个电灯泡支开吗?不用这么麻烦的,留我在这,可是能多教你们两个很多花样的哦。” 安妮俏脸一红,笑骂道:“呸,谁用你教?” 翅膀嘻嘻一笑,转身边走边道:“完啦,羊入虎口了,我说你呢当家的。” 等翅膀走后,上官风笑道:“真的羊入虎口了?” 安妮咬着下唇脸上露出笑容道:“先跟我走吧,等到了地方,你让我当虎当羊都行。” 上官风道:“咱们去哪?” 安妮道:“印度尼西亚,他们都以为邓尼茨会逃回欧洲,其实我认为他会躲到印度尼西亚去,早在战争开始时,我就让恩菲尔德财团密秘调查了纳粹主要首脑的密秘帐户,并且对可疑之处进行了调查,邓尼茨是个很清廉的人,所以他的资金有限,几年前他的帐户突然消失了对他来说很大的一笔资金,并且不知去向,我们对比了同期一些与消失款数相同的价格后,最终确定了他在印度尼西亚的科摩多岛上买了一块地,现在的他,就是想躲到那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