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摆渡:第127章: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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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社会,物欲横流,纸醉金迷,资本成为了衡量一个人实力和能力的唯一标准,因此渐渐修改了很多人的人生观念。 笑贫不笑娼甚至都成为了某种通识。 人们在听说小三,情人,金屋藏娇,这种字眼的时候,基本上不会再从道德层面去谴责对方,而是会觉得这人很有钱,很有本事。 因此现在赵吏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对方,乃至不知该如何回应,便利店内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你不会以为我是在说真的吧?”看着他复杂的表情,翡翠笑着说道。 “我感觉你就是在说真的。” 翡翠摇了摇头:“没有没有,逗你的。如果能够成为合法夫妻,谁甘心成为情人啊!毕竟情人又没有财产分割权。” 赵吏:“……” 你还不如不解释呢! “现在又没有客人,你闲着也是闲着,给我说一下你记忆中的苏老板怎么样?”翡翠开口道。 赵吏叹了一口气:“明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还总觉得自己能够一步跨过,真不知道你们这年代的小女孩都是什么思想。” …… 破旧居民楼内,以森白色鬼火彻底净化了神婆的尸体后,夏冬青刚准备带着自己的两个朋友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吕哲和文秀吓得浑身一哆嗦,不过好在理智尚存,没有叫出声来,只是转目以求助的目光望向夏冬青。 夏冬青将食指放在了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随后眼眸深处亮起青光,视线穿透木门,看到了一个身材健硕,眼眶乌黑的中年男子。 他的脸几乎都要贴在房门上了,双手背在身后,手中握着一柄刀尖还在滴血的尖刀。 夏冬青心里猛地咯噔了一声,莫名想起了楼道墙壁上的那些惊悚壁画。 或许那些壁画和这男人之间,有着一丝必然的联系? 想到这里,他立刻掏出手机,给苏瑾发送了一条消息。 房门外,那中年男子一共敲了十三下木门,见始终没有人回应,便准备转身离开了。 可当他刚刚来到楼梯口时,一道细微的短信提示音突然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中年男子停住了脚步,重新转过身来,握起拳头,疯狂砸门。 一分钟后,大门陡然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男子举拳没有砸到门,身躯一阵趔趄,险些冲进房间内。 “你神经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过来砸门。”苏瑾右手扶着门框,皱眉斥道。 “我找神婆。”中年男子目光闪烁着,神情拘谨而紧张。 苏瑾道:“我是神婆的大弟子,她有些事情回老家了,让我帮她看着房子,你是什么人,找她有什么事情?” “我是张乔安,我已经按照她所说的那般,绑来了那欺负我女儿的畜生,割了他的一片肉,喂给了我女儿吃,可我女儿现在还是傻傻的,并未恢复正常,我想要找神婆问问,这是什么情况。” 割肉疗伤? 听到这里,苏瑾忍不住蹙了蹙眉,心中对那神婆的恶感又多出了几成。 倘若不是那神婆死的早,灵魂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苏瑾绝对会将其投放到炼狱之中,令其生生世世,受尽折磨,以赎罪孽。 “带我去你家里。”苏瑾说道。 张乔安迟疑了下来,很显然有着某种顾虑。 “别犹豫了,你知不知道你女儿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苏瑾冷着脸威胁道。 一听说女儿有危险,张乔安彻底慌了,连忙转身道:“您请跟我来,我家在六楼。” 很快,苏瑾跟随着他一起上到了六楼家中,只见房间内开着昏黄色的小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男孩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嘴上被封着两层胶带,听到声音后顿时挣扎了起来,满头大汗,一脸惊恐。 “大师,我女儿在卧室里面。”中年人将尖刀仍在了桌子上,轻轻打开了卧室房门。 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恬静少女,目光空寂的坐在床铺中,好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了一个躯壳。 她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碗,碗中有一块肉。少女唇边染血,像是被刚刚喂食过。 苏瑾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沉声道:“张乔安,你给我老实交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自己的女儿,张乔安眼眸中带着令人心碎的目光:“我早年离异,就这么一个女儿,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供她上学。 她也很优秀,长得越来越标志,学习成绩也好,平常根本不缺追求者。 我就想着,供她读完书,看着她结婚生子,然后我就算是完成了任务,这一辈子虽说不上有多么幸福,可最起码也圆满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间狂躁了起来,伸手指向被绑在椅子上的青年:“但是这一切,都被这畜生给毁了。他羞辱了我女儿,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残忍的方式,导致我女儿回来之后,就精神失常了。 我恨,恨意滔天。我怒,怒火冲顶! 若非是还要照顾她,我就杀了这畜生了,届时就算被枪决,也无怨无悔! 生活很凄惨,但是我们还是得活着。 我带着女儿去了很多家医院,住了很长时间院,用了很多特效药,花了很多钱,欠了很多债,可我还是没有把她给治好。 后来看我实在是没钱了,医院就说让我们回来静养。 我不憨又不傻,若非是真走投无路了,又怎么会将希望寄予神鬼之上? 我真没什么办法了,于是就找到了神婆。 她告诉我说,我女儿这是在精神受到了巨大创伤后,自己封印了自己的灵魂,需要一把钥匙来开启这把锁。 她还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那钥匙就是这畜生,故而我就将其给绑了过来。” 听完他的讲述,看着一个大老爷们眼眶赤红,潸然泪下的样子,苏瑾微微一叹,动身来到了那青年面前,伸手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带:“你都听到了?现在有什么想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