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宋浮生来袭
“爸!我也支持你!我也不信那个叶家能够只手遮天!”冯清清眼中有着喜色涌现,这么多年来,她头一次觉得父亲魄力十足! 穆秋燕一脸气愤:“疯了,你们父女俩都疯了!” 第二天。 叮咚~叮咚~。 别墅的门铃响了起来,秦武起身过去开门,噗通,一个鲜血淋漓的身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就倒在了门口。 “嗯?!”秦武大惊失色,而后惊呼道:“队长!是王猛!” 本来在脑海里模拟军事作战的李夜风闻言顿时睁开眼睛,然后一个箭步上前,他扫了一眼,然后道:“送医院!” 秦武二话不说扛起浑身浴血的王猛直奔车库。 但王猛却突然紧紧的抱住李夜风的大腿,艰难的说道:“李……李先生……救……我妻子……救……阿文……” “我会救的,你尽管放心,我让秦武把你送到医院去,我先去救你老婆。”李夜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这架势,恐怕王猛是遭到了仇家的针对。 “宋……宋浮生……”王猛说出了一个名字,然后身子一软昏迷了过去。 “宋浮生?就是那个莫苍的背后的人?”秦武神色惊异:“莫苍有那么重要?让他这种人亲自出手?” “你送他去医院。”李夜风说着,走过去开车离开。 李夜风直接让人定位林沐柔还有阎凤文的位置,王猛极有可能是跟阎凤文在一起,而阎凤文恐怕为了让他逃出来,一个人挡住了那个宋浮生。 布置完后,李夜风打电话给位于省会南滨市雷霆安保公司的隐秘机动队员龙炎。 “队长!”龙炎接起来便喊了一声。 “问你个人,宋浮生是在南滨市是什么身份?” “宋浮生?”龙炎诧异了一下,然后倒豆子一般的告诉自家队长。 省城南滨市,有着数家顶尖势力,家族势力有五,被称作‘南五世家’;商业势力有三,被称作,‘三财联盟’;灰色势力有二,被称作‘南滨双枭’。 宋浮生,双枭之一,手下能人众多,网罗各路豪杰高手,据说综合实力比起最强的五大世家也只是差了一点点。 宋浮生极少露面,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仅手段了得,自身实力也十分过硬,曾经有特种士兵跟他交手,但是在短时间内就被他击败。 简单说,势力大,实力强,不怕事。 “你跟他交锋过没有?”李夜风问道。 “暗中交过手,我要赢下来挺麻烦的,会花不少时间。”龙炎想了想,然后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 “他是不是来滨市了?” “不可能!”听到李夜风这么问,龙炎毫不犹豫的否定这个说法:“他绝对不可能去滨市!” “整理一份关于宋浮生的资料,过两天我去省城的时候要看。” “队长,你不会要对他下手吧?”龙炎听到这个指令,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之感,那可是宋浮生啊,真要动了,恐怕整个省城都要震荡一番。 “先挂了。”李夜风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挂断之后,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队长,林沐柔在莲花小区,阎凤文在大路街99号。” 李夜风嗯了一声,然后道:“知道了,继续隐匿你们的行踪。” 隐秘机动的情报部门绝对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情报系统,虽然他们在滨市的分部被人捣毁,死伤惨重,但是情报部门却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当然,分部被毁,滨市的情报部门却没有任何反应,这也说明对方手段通天,极有可能已经达到了足以遮天的地步。 到了这个时候,其实能怀疑的目标已经没多少了。 李夜风先来到了莲花小区,也就是王猛的家,林沐柔就在家中。 到了楼下之后,李夜风迅速上楼,门是关着的。 李夜风顿了顿,然后敲了敲门。 “谁?”里面传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李夜风道:“你好,接到报案,这里发生了一起绑架案,请你们开门配合一下。”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嘎吱一声开门了。 李夜风眼疾手快,上前拉开大门,然后一拳直接砸了过去,轰的一声,门后那人往后倒飞,撞在了置物柜上,轰的一声,置物柜直接倒塌。 “救命!”林沐柔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这时卧室里走出来两个眼神凶戾的男子,从他们的气势李夜风就判断出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手上沾着人命的那种。 “放弃吧,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李夜风平静的看着他们。 “加上这个呢?”其中一名男子手往腰后一扫,李夜风见状,速度更快,手掌一颤,一道寒光骤然爆射而出,铛,锋利的军用匕首划破了男子的脖子,男子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脖子,铛铛,腰间的手枪也落在了地上。 另一名男子见状,神色大骇,他内心极为震惊,毕竟他们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亡命之徒了,竟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被解决了一个! “你是谁?!”他忍不住发生询问。 李夜风身形一闪,瞬间掐住了他的脖子:“去地狱里问阎王爷吧。” 咔嚓! 李夜风把他提起来,捏碎他的喉咙,然后往门口方向扔了过去,随后,他一脚踹开了卧室的大门。 一个眼神阴翳的中年男子手中的匕首正抵着林沐柔的颈部动脉。 “名字。”中年男子沉声道。 “李夜北。”李夜风淡淡的道,丝毫没有对方手中有人质的紧张感。 “滨市,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了?” “最近才有的,本来我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 中年男子不置可否,眼神锁定李夜风,问道:“你跟王猛是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李夜风眼睛微微一眯。 “废话。”中年男子冷冷的看着他。 李夜风看了一眼林沐柔,然后竟是露出了腼腆的神态,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好一会儿才忸怩的道:“我是攻,他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