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诗词创作开始【第3更】
望着距离江流最远的名门权贵,书写下了玄二品评级的诗词。 整个江东市的市校场,赫然掀起了阵阵鼎沸的热议。 “三千名门权贵,三千首诗词,最低评级,在上三品,最高评级,居然出现了玄二品!” “这下,看江流怎么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江流在江南市内,写下的诗词评级,最高纪录,似似乎也只是在上五品评级吧?” “上五品评级,恐怕在这三千名门权贵中,都拼不过排列最前的那两百人。” 一时间。 看着市校场上空,三千首诗词之中,衍生出的三千个评级字体,围聚在市校场四周的十几万男女人群,皆是涌现出了无尽的热嘲冷讽。 不仅仅是他们,连同屹立市校场两侧的三千名门权贵,以及石正恩与郑潇南在内。 他们尽皆是一脸揶揄不屑的得意,一个个肆意的用着轻蔑的眼神,笑望着市校场入口处的江流,一张张面容之上,充斥着层层居高临下的冷傲。 三千名门权贵,屹立在市校场的两侧。 他们的头顶之上,闪烁着整整三千首金光万丈的诗词。 而这些诗词的评级,由低到高,一直延续在市碑之下。 最低评级,乃上三品! 一直往前,诗词的评级,则从上三品到玄二品! 更重要的是。 纵观全场三千名门权贵,虽然最低评级,只在上三品评级。 可这个评级,也只是为数不多的,不到区区三十位名门权贵的诗词评级。 而上三品之上的上四品评级,放眼全场,也不过四十首而已。 上五品评级的诗词,也仅仅只有六十多首。 除此之外。 剩下的一众名门权贵的诗词评级,尽皆在上五品之上的上六品与上九品之间! 所以。 这对江流来说,无疑是种前所未有的压迫。 就拿他曾在江南市书写下的最高评级的诗词来说,也不过上五品。 可上五品评级的诗词,如果与现场的三千名门权贵相比,几乎连最靠近市校场入口处的两百名门权贵都拼不过。 连才学底蕴最弱的这两百人都胜不了。 江流拿什么来胜剩下的那两千八百人? “江东市!” “江东市!” “江东市!” 骤然。 整个市校场四周,那围聚的十几万男女人群,望着三千首上三品评级的诗词诞生,一时爆发出了如同浪潮般的欢呼呐喊。 呐喊之声,一层掀起一层。 江东市所有人的情绪,几乎全都在这一刻被带动了。 三千首上三品评级以上的诗词。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学底蕴? 纵观整个江君省其余十六市。 恐怕很少有任何一大圣修市,能与江东市这样的底蕴比拟。 这是三千名门权贵的荣耀。 同时。 也是整个江东市所有圣修者的荣耀。 在这一刹那。 全场上下,所有圣修者,哪怕是石正恩与郑潇南两人,也是有着一种能身为江东市之人,而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荣幸与自豪!!! 在这诗词领域的较量。 江流已经输下。 尽管整个江东市市校场的气氛,变得无比澎湃躁动。 可全场上下,那一道道轻蔑冷笑的目光,却是尽皆汇聚在了市校场入口处的江流身上。 在三千名门权贵的强大光环下,江流身上的所有光环,都变得极其黯淡。 什么江南市的诗王? 什么写出镇世之语的天命之子? 此刻。 市校场二十几万圣修者,十几万江东市围观的男女群众,再没有一人认为,江流还能赢下他与江东市的诗词较量。 何况。 还是他之前口出狂言所说的,一步一首诗,首首凌驾在三千名门权贵之上? 以三千名门权贵的这等评级诗词,他如果能以这种逆天的方式赢,除非是真正的诗仙降世。 否则。 绝无半点可能。 “江流,我江东市的三千权贵,已是写下各自的诗词。” “现在,如果你想认输,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这样不丢脸,因为,你能输给我江东市的一众权贵,这反而是你这个江南市的诗王,以及你整个江南市的荣幸!” 全场爆呼如潮。 而屹立市碑之下的石正恩,则是一脸轻挑傲笑,笑望着市校场入口处的江流,发出了一道轻蔑话音。 今日。 江流踏入江东市,以一人之力,挑战他整个江东市。 虽然他江东市已是举全市之力,务必要在今天将江流彻底铲除在这里。 但在***流之前,江东市也必须要以文学底蕴,彻底碾压江流。 江东市的其他颜面,他江东市可以不要。 但他们江东市作为一个圣修大市,以才学立根的强市,文学底蕴方面的颜面,必须保留。 “三千位江东市的名门权贵,写出的三千首诗词,最高评级,才在玄二品评级。” “我还以为,你江东市的才学底蕴,究竟能有过高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真是不知道,你们江东市的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 面对着石正恩的轻挑蔑视,再感受着市校场四周热火朝天的爆呼。 屹立市校场入口处的江流,轻笑着微微抬了抬头,目视着全场江东市所有人,幽幽说道: “我说过,今日我会一步一首诗,首首凌驾在你们江东市的三千名门权贵之上。” “我说一步,就只需一步,我说凌驾,就定当会凌驾!!!” 话音一落,只见江流缓缓从身后,拿出了他的那套银阶纸笔。 银阶纸笔一出,缕缕银色光晕,夺目闪烁。 随着江流一步跨出,江流手执银阶笔锋,同时,将手中的银阶卷纸,直接附上了一道庞大的圣力,朝前凌空一抛…… “哗!” 瞬息。 这卷银阶锡纸,如同一柄犀利的长刀,径直划过半空,直接从市校场的入口处,延伸到了市碑之下。 且在江流的圣力支撑下,这卷银阶锡纸,就那么悬浮定格在半空之中,不动分毫,隐隐释放着缕缕银色光芒。 它凌空的高度,刚刚就在江流的腰间位置,不高一分,不低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