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奇怪的年轻人!
“江流,我南宫家族乃是秦州一流家族之首,又有八千诸侯军镇守!” “你胆敢动我南宫家族的人,你就不怕,我南宫家族八千诸侯军,将你碎尸万段,让你尸骨无存么?” 鉴于自己乃是南宫家族的嫡系子弟,南宫绝心底的自尊心,仍旧无法说服自己,让他向江流屈服。 “八千诸侯军?” 听着这句话,再看着南宫绝自作镇定的面色,江流不由笑了笑: “你南宫家族的依仗,就只是八千诸侯军么?” “难道,你以为,凭借你南宫家族的八千诸侯军,就能震慑到我么?” 话落,江流冷笑的摇了摇头,脚下步伐,已是朝着南宫绝逼近了过去。 他位临南宫绝身前,将自己的面庞,无限贴近南宫绝的脸前,沉声道: “在南域,我以一诗召唤八万军灵!” “在秦州,我同样可以用一诗一词,召唤出八十万军灵!” “八千诸侯军,在八十万军灵面前,你觉得,你南宫家族对我能产生一丝一毫的威慑力么?” 说着,江流手臂一抬,体内无穷圣力,陡然释放涌出。 不等南宫绝回应,江流的手直接握住了南宫绝的脖子。 南宫绝乃是秦州有名的钢琴巨匠。 圣修实力,位极天品境界。 可惜。 纵使他有着天品境的修为尽皆,却在江流全息动用北冥神功与九阳神功的情况下,他已然丧失了所有抗拒之力。 手腕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 南宫绝的脖颈,顷刻间被江流拧断。 嘶~ 惊了! 随着南宫绝被江流镇杀,整个偌大的宴会大厅,瞬息陷入了一股死亡般的恐惧之中。 不得不说。 当江流说出军灵二字,在场的各大秦州诸侯与权贵,皆是被江流震慑到了。 毕竟。 江流在南域时,以一诗召唤出八万军灵的事迹,在场不少人,可都听闻过。 对于军灵的忌惮,不论是子爵诸侯还是男爵诸侯,亦或者是伯爵诸侯,可谓皆是心存畏惧。 “我江流不杀无名之辈,我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离开此地,消失在我面前,这辈子,都别再让我遇到你们!” 随手将南宫绝的尸身,丢落在地面,江流凌然转身,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张庆与那两名美艳女子一眼,只是悠悠吐出了一句话音来。 此话一出,张庆与那两名美艳女子,皆是身形一颤。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后,随即,猛然朝着江流再次磕了几个响头: “谢谢江先生!” “谢谢江先生的饶恕!” 说完,张庆与那两名美艳女子,一刻也不敢停留,慌忙起身,仓惶逃离了宴会大厅。 “你们南宫家族还停留在此,难道还不肯作罢,想让此事继续延伸么?” 在宴会大厅环顾了一眼,江流本想找张座椅,坐下来。 奈何因为刚才与南宫羽的大战,导致宴会大厅的诸多物件,尽皆碎裂。 江流找了良久,都未曾找到完好无损的桌椅,只能作罢,屹立场中。 不过。 看着江流的举动,再听着江流此话,南宫家族的一众家族子弟,在一阵短暂的犹豫迟疑后,纷纷带着忌惮、畏惧的心态,飞速的离开了宴会大厅。 “走!” 临走之前,南宫家族的一众家族子弟,抬起了重伤的南宫羽,又带走了南宫绝的尸身。 随着南宫家族的众人一走,本就静谧无声的宴会大厅,这才逐渐生起了丝丝骚动。 不少诸侯与权贵,不少各大家族的男女宾客,也在南宫家族离开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此地。 此时。 距离晚宴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 而江流,却一点也没有离开的念头。 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没有离开,是他还在等待着晚宴的开始。 毕竟! 他来这次晚宴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见一见汉国帝君的那件血脂玉箱! 不仅仅是他! 现在还留在宴会厅里的一众诸侯与宾客,他们之所以还留在这里,同样与江流有着相同的目的,都是为了见到汉国帝君这件不可多见的珍宝。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宴会厅内,却因为江流的存在,导致许多人的举动,都显得非常的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慎,就会引起江流的不满。 宴会大厅的狼藉,很快随着酒店的工作人员,再次被整理干净,宴会桌椅与物品,再次被一一摆放了上来。 只有地面与墙壁上的缝隙,还依旧残留。 但这也并不影响在场的各大诸侯与权贵的顿留。 酒店外面! 不断的有人相继赶来,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都有。 他们穿着华丽,盛装出席,每一位皆是秦州的知名人士,络绎不绝的相继走入宴会厅内。 他们似乎也发现宴会大厅中的异常。 只不过。 这种异常,却并没有让他们过多纠结。 要知道。 能来这里的人物,都是有头有脸的高贵之人。 皆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圣修强者。 宴会大厅的残留痕迹,来到这里的诸侯与权贵,心底多多少少都有所猜测与了解。 只是。 别人不提,他们自然也不会多理会。 毕竟。 争执与争锋,哪里都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们也懒得理解这些。 他们像个无事人一般,同样像出席在以前的宴会上一样,继续相互彼此吹嘘着,炫耀着! 这使得原本格外静谧压抑的宴会厅,在随着他们这些后来人的加入后,又是开始缓缓恢复到了之前的热闹场面。 倒是那些亲眼见证过江流手段的诸侯与权贵,却与这些后面进来的男女有着鲜明的对比。 他们表情严肃,然后各自找了个座位,一句话都不说,静静的坐在座位上,时不时的用着眼角余光,瞥向江流所在位置。 “喂!你们发现了没有?这次的晚宴好像有些奇怪啊!” 喧闹的一众宾客中,终究还是有不少人,发出了疑问。 “奇怪?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在我们来之前,有人发生了争执,展开过一些交锋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圣修者之间的争锋,哪里都有。” 有人疑惑,也有人却显得十分淡然。 “我说的奇怪,是坐在那里的那位年轻人!” 听着一众宾客的轻松回应,一开始发声的那名宾客,不由用手指向了江流所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