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结界之变!(上)
看着程浩仿佛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淡然的面孔,祖堂忽然明白过来,对方根本不需要用什么攻心的手段,只要将自己拖在这里,哪怕尚八百自损一千,对他来也是有利的。时间越久,他的状态就越差,到了那时,自己不战自溃! 然而事已至此,他再想要离开已经是不可能,双方当中,只有一方倒下,或者同归于尽,这场战斗才能结束。 就在他刚刚想明白这些,程浩就已经提剑再上,丝毫不给他喘息之机。 控水龙向苏冬吐出光团之后,祖堂甚至无暇查看结果,掉头就朝反方向跑去,苏冬御剑来到程浩边,带上他追向祖堂。 只是这边的惨烈况,丝毫没有引起程浩等饶注意,这艘船上都是什么人,他们心知肚明,并不会为他们感到惋惜。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祖堂上。 一阵绝望的呼喊过后,海面重新恢复平静,只是片刻过后,海面泛起一片猩红,而后在水流搅动之下,很快消失不见。 “不!!” 这还不算完,那些最早一批掉进海里的,有水好的,很快稳住了形,浮出海面。然而头顶处却有一片片云笼罩,却是船上的集装箱滚落下来,砸了下去! 船上的一众走私贩子如下饺子一般,接二连三的跌落到海里,文莱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船上一个栏杆,子吊在上面,两条腿在空中蹬来蹬去,企图抓住什么。他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女秘书经过他边,想要抱着他的胳膊,却被文莱特一脚踢了下去,在一声尖叫中,落入海里。 “噗通!噗通!” 光团击中丹尼克号,轰然爆发开来,厚实的钢板在光团前面,脆弱的仿佛纸糊一般,瞬间被击穿出一个大洞,船体几乎裂成两半,海水灌涌其中,顿时向一边侧倾而去! “轰!” 船上的一众走私贩子纷纷发出绝望的呼喊。然而无论他们如何祈求,却始终没有奇迹出现,只能眼睁睁看着光团越来越近。 “妈妈,我要找妈妈!” “上帝啊!是您在召唤我吗?” “噢,不!!” 双方乒乒乓乓打了一个时,他们也跟着提心吊胆了一个时。眼看着两人都受重伤,马上就要见到分晓了,万万没想到,在最后关头来了这么一出。 他们可不像程浩一样,能够上入地。方才两饶战斗,早就让他们看傻了眼,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都不敢放一个。生怕一个响动引起他们的注意力,从而将战火引到这里。 他们怎么办? 只是,她是躲过去了,船上文莱特等人却傻了眼。 苏冬早早感受到了威胁,早在程浩开口之前,她就已经御剑而起,纤长的飞剑载着她的子向空中而去,早早离开沥尼克号。 这枚光团,正是祖堂用来控水龙的能量,蕴含了他全近半的修为,其中所蕴含的能量十分庞大!若是炸开的话,比之一名筑基中期修士的自爆还要恐怖! “心!”程浩想要赶过去,却实在无能为力,只能勉强维持着御剑术,让自己不掉进海里,再想施展其他法术却是做不到,只能出声提醒道。 它发出最后一声嘶吼,硕大的头颅一甩,用尽全力将口中的光团吐出,直直飞向丹尼克号!而它本体则变回成普通的一道水流,融入大海之中,消失不见。 “昂——” 水龙张开大嘴,一团夺目的光球逐渐在它口中逐渐成形。光团中带着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令人闻之变色。于此同时,水龙的体开始变得模糊,逐渐失去了形态。 祖堂眼中闪过一丝诈之色,此时他的意识虽然已经有些混乱,但最基本的判断还是存在的,先前他就一直想对苏冬下手,却始终被程浩阻拦,反倒这一次,被他抓住了机会! 祖堂他控制着水龙跌跌撞撞的朝程浩冲过去。程浩虽然重伤,但驾驭着闪雷剑,还是避过了这一次攻击。谁知水龙一击不中,却转头冲向丹尼克号,目标正是其上的苏冬! 逃!赶紧逃! 在他脑海当中,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想象死亡的场景,恐惧这种绪,一旦开始蔓延就怎么也无法消除。尤其是这种感觉体内鲜血一点点流逝,而自己却无法阻止的这种感觉,最是让他感觉到了绝望。 祖堂终于开始感到害怕。 另一边,祖堂比他的况也好不到哪去,他捂着前的伤口,竭力不想让鲜血流出,然而却怎么都控制不住。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子越来越冷,加之脑海中的晕眩感再度袭来,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抽空了一般。 程浩清楚的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忍着疼痛抓紧时间疗伤。灵气艰难的在扭曲的经脉当中运转着,一点一点消化着体内的瘀血。 其中一根断骨刺进了肺部少许,因此,程浩只能口口急促的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想是被数百根钢针同时刺进去一般,饶是以他的忍受能力也有些吃不消。 程浩吐出一口鲜血,祖堂虽然重伤,但毕竟比他高出两个境界,且其施展的水龙吟又是压箱底的招式,威力自然不同凡响。仅仅被抽了两下,程浩就已经受重伤,浑多处骨骼断裂,锋利的鳞片在他上划出十几道道数寸深的口子,远远看去,就如同一个血人。 “哇——” 于是,方才那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这一剑,程浩在祖堂前划出一道长达一尺的伤口,而他本人,则再度被水龙击飞。 祖堂咒骂一句,急忙催动水龙想要拦截程浩。然而他只有一只手施展法决,控起来颇为不便,很快被程浩绕过。 “这个疯子!” 一时间,况完全翻转了过来,程浩站在苏冬后,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体靠在她后背之上,微微喘息着。 感受着脖颈处的阵阵气流,一抹淡淡的红霞浮上苏冬脸颊,从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被除了她父亲之外的异靠的这么近过。 “怎么样,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