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有理不在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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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有理不在声高 梁冬清刚刚说明来意,在那个被武万全杀掉的自己的媳妇的娘家的门口就吃了闭门羹。 人家的娘家人只听了一个开头就把这个笑脸相迎的年轻人给轰了出来。可梁冬清一点也不急,也不生气,就是在周围一些人好奇的眼光里也坦然处之。作为一名业务员,这样的情况见多了,作为南正资源的最年轻的经营部长,他显得很有耐心。他就坐在他们家门前树下的一块石板上,打开手提包,拿出了喝水的口杯,一盒香烟和一本书,水是自己喝的,烟是大家抽的,书是混点的,他就那么悠哉游哉的等着。 房门最终还是打开了。武万全那个死去了的老婆的老妈一开口就像打莲花落,无休无止了:"我们知道你来是什么意思?想说好话,救那个武二郎一命,门也没有!就算我女儿和那个人的大哥有些值得谴责和不道德的地方,就算是有一万个不对,也没有杀人的理由!那些过失是谁的错?都是武家的那个老大做的,他们关起门来一家人,哥哥和弟媳妇天天在一起,凭什么要怪我们家的女儿?" 梁冬清听得很仔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乐意、过不到一块也可以和她离婚,好说好散,各走各的路嘛。武家老大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他又和谁做那种事谁敢说个不字吗?就算是我女儿也有错,不是还有我们吗?还有她自己的哥哥,我们都会对她进行教育。"那个老太婆怒气冲冲的在发问:"对于武家的事情我们管不了,也不想管,可是我们自己女儿的事情,我们该管、我们也应该管?凭什么连给我女儿一个申诉的机会也没有?就算是到了法院,我们也会要求法官秉公执法、严惩凶手,还我们的女儿一个公道!" "你们的心情我很理解,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一个长得也很漂亮、而且也很聪明伶俐的姑娘就这样被她的丈夫一刀杀掉,突然之间撒手人寰、命丧黄泉、天各一方。阴阳相隔,说实话,就是我也的确是一时也转不过这个弯来的。"梁冬清的话说得很慢,他希望那些人能认真听他的话:"但是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年多了,情绪也冷静下来了。那件不该发生的事情,如果用心平气和,而不是意气用事的方式来进行分析,慢慢的坐下来回想全部过程,就可以看见其实有很多值得商议的地方。" 杨万青在恭恭敬敬的给那个被杀的女人的父亲和哥哥递烟的时候,那两个男人都怒气冲天的望着他,根本没理他,他的性格很好,一点也不生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用一个很高档的美国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一支烟以后才接着说下去。 "其实有些事情是从一开始就是潜移默化的,比如说你们的女儿一直都和武家的那个家伙在来往,你们难道就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什么不正常吗?比如说,你们的女儿几年前就和他在一起,还上了那个家伙的车上去帮着当什么售票员,你们难道就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吗?他们经常在一起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你们就没有看见过吗?就没有教育过吗?"梁冬清用指甲将落到自己毛料西裤的裤线上的烟灰弹走以后接着说:"实在对不起,请你们先别摇头,也别想否认,这是事实,这个村的左邻右舍都有目共睹的,只不过不愿说罢了。那个家伙以前不是经常在你们这里住下吗?你们不是对那个家伙一直肉酒肉饭的供奉着吗?你们家里不是还得过那个家伙不少的好处吗?这就是我想要你们向我解释的第一个问题。" 那个家里的那个高大的儿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就暴跳如雷的骂道,"滚!马上给老子滚出去!谁准你**的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有话好好说,为什么要这样恶语伤人呢?所以中央才决定开展一次全民文化教育。"梁冬清望了他一眼,还是笑了笑,接着在说:"听说你和那个家伙的关系很不错,是不是酒肉朋友?是不是那个家伙给你许下过什么诺言?或者给过你什么好处?或者是两个人狼狈为奸的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这个王八蛋赶快给老子滚出去!"那个儿子就冲到了梁冬清的面前:"如果老子数三声你**的还不滚蛋,当心老子揍扁你!" "千万别那样想,更不要那样做,知不知道有理不在声高?如果真正动起手来,你肯定会后悔的,而且比你那个死去了的妹妹还后悔。"梁冬清从他的那个又大又厚的皮包里掏出一张复印件,在那个家里的儿子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就放到了面前的那张小桌上:"这是河溶的一个被害妇女的报案记录,也是那个痛不欲生的妇女对自己遭受的**所做的一个情况说明。" 那个家的儿子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愣住了。 "直到武家的那个老大被杀以后,这个地方的刑*通过DNA鉴定,才意外的发现那个犯罪嫌疑人就是那个王八蛋。可那一次的那个妇女是被两个人**的,她也曾经很详细的说明了另一个男人的主要相貌特征和身体特征。*察很兴奋,这个县级市有六起同样的案件可以并案侦破。"梁冬清说的很轻快:"另一个犯罪嫌疑人不会碰巧就是你吧?" 那个坐在一边一直一声不吭的老头,突然站起来没头没脑的去打自己儿子的头。并把他拉到了一边,冲着梁冬清一个劲儿的道着歉:"实在对不起,别和他一般见识,我的儿子不过就是个煤矿工人,只会下井挖煤,从来不会说话的,当然也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的,也许那是那个家伙和别的什么人干的……" "那我就有点不知道了,就更加不知道你的这个儿子现在还在家里呆着干什么?"梁冬清的话变得冷冰冰的:"要是我的话,还不赶快把自己的儿子藏到井下去!我就不明白,你们这样若无其事的,到底是想等*察开着*车来这里抓人,还是等那些被**的女人的家里人来找你们算账?或者说,就等着再出一个和武万全一样的武松呢?" "你不会是*察吧?"那个脸上已经变成一片灰白的煤矿工人有些胆怯地在问:"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事的?" "如果我是*察,你就不会坐在这儿威胁我了。那些*察只要拉下你的裤子就可以找到那些被侮辱的女人所提供的身体特征,对了,还有DNA鉴定,我想会不会枪毙不知道,可是至少你会到大牢里面去吃几年牢饭是可以肯定的。"梁冬清还是用很平静的口吻在说话:"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要知道要怎么做,重要的是要记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一家子人肯定都被他的这句话给震住了,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最后,还是那个当母亲的给他端来一杯茶,算是和缓了一下紧张和慌乱的气氛。 "对不起你了,我这个儿子本身就是个粗人,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那个老头也开始发话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 "这是一句废话,我来的目的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梁冬清轻蔑的一笑:"其实我们早就知道,您家的这个宝贝儿子在庙前煤矿里面工作,庙前煤矿不是刚刚被拍卖了吗?我们就是买家,所以他就和武哥一样,也是我们南正资源的职工。" 那一家人瞪大了眼睛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似的。 "我们了解的情况也许比你们自己还要多。"梁冬清非常冷静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很潇洒的向着那个面无血色的矿工飞了过去:"拿着这个名片,明天去找你的矿长,就说是我说的,你已经成为了那个矿白天当班的一个小班长,这样的话,你不就可以有岗位津贴、不就可以工作轻松一点、不就可以整天的呆在井下,不就可以暂时的逃过这一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