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我把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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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我把她给忘了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狼狈不堪的一次失败。 我根本没有想过敢于和那么多被那个女孩子高分贝的尖叫所吸引,被我的那种有口难辩的卑劣行径所激怒,被田大的那种煽风点火所雄起的白石铺的民众进行较量。郭靖和黄蓉可是神雕侠侣,还不是在襄阳保卫战中双双阵亡,我既不是三头六臂的菩萨,又不是能腾云驾雾的悟空,别说勉强招架,如果被那些见义勇为的人给抓住,不被打得半死就得念阿弥陀佛了,就是那些人一人一口唾沫也得把我给淹死,这一点我有清醒的认识。 我根本就不恋战,就没命的从人缝中努力冲出重围,钻进一条小巷,还没有等我喘过气来,就遇见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提着一根上面还沾着面粉的长长的擀面杖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知道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赶紧溜走,就趁着他劈头盖脸的用擀面杖向我打过来的时候,像一只老鼠似的从他的腋下风一般的钻了过去。 我一定是晕了头,一定是慌不择路,在那些小巷里转来转去,居然钻进了一条死胡同。我急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人被逼上绝路的时候往往能被激发出超人的潜力,我比猴子还敏捷,毫不犹豫的翻墙而过。在需要的时候,我会比那个脸上长满疙瘩的刘翔跑得还快。可是当我跑到一片菜地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已经被当地人三面合围,透过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头,我居然看见那些人群中,田大拉着那个漂亮丫头的手跑在追赶我的人群的最前面,我就绝望了,我就知道什么叫看戏不怕台高了。 在那样孤立无援又无法解释清楚的时候,我根本没得选择,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口气跑到江堤上,一个猛子扎进了沅江的怀抱。我可是在长江边长大的峡州南正街的孩子,水性之强、速度之快自然会胜人一筹。我先是疯狂的用自由泳远离了江边,然后拼命向沅江的对岸游去,到达江心的时候我余悸犹存的回头看了一下追兵,只有寥寥几个人离我还远着呢。我知道江的对岸不属于白石铺的管辖范畴,到了那里我就可以逃之夭夭。 那件事情过去整整半年以后我才又敢在白石铺露面,人们已经把那件抓**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再说我是名正言顺的打着田大的旗号去的,还换了一个平头的发型,又是到江边帮忙那里的人去维修那艘出现故障的麻阳船的船用柴油机的,满手都是油污,就是到了吃饭的时候把手洗干净了,衣服上也有些铁锈味。所有的人都叫我小师傅。 郑河望江楼的女老板马君如是跟着我一起去的,我驾着属于她的那条有着柴油发动机的小渔舟,她撑着一把天堂伞到她的某个亲戚家里去吃喜酒,我是她的小跟班。她向所有人介绍我的时候都说的是"嫩伢子,干**。"人家都去欣赏她那无处不在的妖艳和充满魅力的**,谁会注意到我这个半大小子?就是再有想象力的人也不会把我和那只过街老鼠联系在一起,虽然有人说我长得有点像那个家伙。 我还是在白石铺那些赶场的人中间穿来穿去,不是为了惹事生非,我对那个地方的民风有些害怕;我只是想找到那个女孩子,对她做一番解释,当然还有一些男孩子不可告人的私心。只是怎么也找不到,一来二往的,时间长了就慢慢的淡忘了,除了在梦中,她还会那么清晰的出现以外,我已经把她给忘记了。 那是一个初夏的中午,吃过饭,田大和他的一帮朋友都去打麻将去了,我扛了一把竹躺椅、叼着一支香烟、腋下夹了一本高中一年级的物理,出了田家的后院,走进了那一片长得枝繁叶茂的杨树林。按照那个女老师田西兰为我量身定制的课程表的安排,我必须在那个星期掌握并运用牛顿第一定律,重点在于认识惯性的概念。也得很明白的懂得对牛顿第二定律的理解是建立力学知识体系的关键。 那一片杨树林是我的最爱。无论是练习功夫和埋头读书,那片平时很少有人**的小树林都是一个绝佳的去处。那里离田家不远,田大有什么需要可以喊一声就很方便的找到我;同时离沅江也不远,疲乏了、出汗了,跳进江里游一会儿泳就什么都舒服了。杨树林离那座建在护堤上的小吃店也不远。那个被田大称为赵老倌的店主很喜欢我,因为我经常自报奋勇的帮他挑水,而在他的那家小店里,我想吃什么都不用掏钱的。 那片杨树林一边靠着沿着水溪而行的小路,一边贴着高高的护堤,一般很少有人光顾,就是偶尔有人进来,不过就是顺路歇歇脚、乘乘凉而已,听听叶片发出的哗哗声很舒服,坐不了多久就会离去的,我就可以不受干扰的在那里读书写字、吐故纳新、思考问题。可是那天中午却有些反常,进了树林还没走多远就听见有一个男人笑得很开心、很兴奋,也很得意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孩子呜呜的哭声,嘴巴不知被什么给堵住了,说了些什么谁也听不清楚。 本来我就不是一个惹事生非的人,也不会去对一些小伙子和女孩子假借这个幽静的地方约会和干些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感兴趣。一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另一则是应该**之美,就是有些人不自觉,把一些用过的报纸和卫生纸扔得到处都是的,如果被花姑看见了,就会引起女老师的强烈不满:"嫩伢子,当兵的还知道守土有责呢,你为什么就不能把那些人赶走?外面的那些人都已经在说你也是一个惹不起、碰不得的小混混呢。" 可是我还是宁愿拿一把火钳、一把扫把去打扫卫生也不愿意去管这种闲事,因为我不是太平洋的*察。可是那天从一开始就有些情况似乎不对:不仅有女人在哭、草地上可以看见一些被撕破的女人用的一些衣片、文*的背带,甚至还有一条纯白的短裤,我就知道树林里在做些什么,可以肯定的是违背女人的意愿是极不道德的,田大就这样说过,他喜欢心甘情愿。我有了些愤怒,也有了些讨厌,就有些为是否和老师所说的那样进行干涉犹豫不决了。 "跑啊,接着跑啊,现在把你**了,怎么就不跑了?"一个男人笑得很得意:"听话一点不就大家都好吗?只要老子想要的女人就一定是老子的,只要老子在这里,就没有人敢在这里吭声,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那个时候不仅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有些年轻气盛,听见这样的大话根本无法接受,我的声音很大,而且也很蛮横:"就是知道这林子是老子的,不是什么人说进来就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