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8.人家肩上扛着三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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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8.人家肩上扛着三颗星 一场被我掀起的轩然**就这样令人兴奋、多少也有点遗憾的结束了。 躺在医院病*上呆了三个月的丁麻子后来被判了五年,组织那次凶杀的老卫被判了六年,其他的五个手下也领了不同的刑期,罪名是故意伤害。因为是公开审判,我们公司的人和科学院南路上当时目睹那场街头*殴的一些人都去旁听了法庭宣判。那天晚上,王筱丹在三里屯的一家**请参与审判的法官和参与诉讼的检察官泡吧,不是贿赂,而是结交朋友。 一个多喝了几杯嘉伯、多唱了几首MTV的检察官告诉我:"接到这个案子,一听说一比六的打*就带劲,可一听说你毫发无损就泻了气。" 我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也不懂?"检察官也有些惊讶:"你身上哪怕挂点彩、带点伤,不也就可以说成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哀声一片了吗?不就可以多判那个家伙几年吗?" "就是这个话。多少让那些家伙打两拳,监视视频上有影,围观的群众有眼,不就是人证物证吗?"一个法官一手举着高脚酒杯一手拿着麦克风对我说:"你现在连个轻微伤都不是,真的很遗憾。其实随便找个医生找几张别人的片子,说是断了几根肋骨、颅内还有些内出血就行了,还可以提起民事伤害索赔!" "看来还是个法盲!"我就真的有些懊悔:"下一次普法教育是什么时候?我一定要争取做一个知法懂法的好公民!" 边鹏程跑了。他被传唤到派出所交代问题,态度是诚恳的,交代是彻底的,整整一个下午,那个负责记录的女*察手指都快写痛了。晚上我们在小兰州面馆里聚会的时候,那个值夜班的*察接了几个熟人的电话,也看在他是京城人的份上,就放他回家去拿几件换洗衣服来,结果就让那个家伙逃得连人影也找不到了,这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付华林的案子其实也很简单,那个头发花白、瘦瘦的吴书记在那天下午带人紧急搜查了付华林名下的三处住所,根据他的招供和提供的相关线索,当天晚上又组织了一场规模更大的搜捕行动。等到第二天上午公安司法介入的时候,纪委书记的手上不仅已经有了付华林组织和参与各种经济犯罪的证据,也有了足以摧毁他的那个家族的重磅炸弹。 付华林的案子拖了很久才宣判,罪名是受贿和失职。因为涉及金额过千万,被判了十三年。所有人都认为量刑过轻,我却认为很正常:"知道广平银行案吗?三任行长,涉及好几个亿的财产!引渡回来的那个判了22年,留在美国的那两个分别领刑28年和33年!回来的那个坐上几年牢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保外就医,留在美国的就得把牢底坐穿!这就是中国国情,这也就是***最后选择回国的重要理由!" 付华林的案子不大,可是他所牵涉的人却很大;付华林的罪名并不多,可是因为他而**的事情却很多。于是就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国内媒体报道的少,海外媒体关注的多;老百姓谈论的多,正规渠道说得很少;到后来,付华林的哥哥因病辞职,到国外疗养去了;付家的几员大将也在换届中不声不响的被撤换了。不过到了新的一年的春节期间,新的领导人按惯例去慰问离退休老干部的相关电视报道中,付华林父亲的身影还是在新闻联播里面闪现了一下。 "这就是政治!"那个斯斯文文的区杰良喜欢自言自语:"政治是各种集团进行集体决策的一个过程,也是各种集团或个人为了各自的利益所结成的特定关系,尤其是指对于某一政治实体的掌握和统治。" 这样的解释听起来是不是有些毛骨悚然? 因为那么一场轰轰烈烈、声势浩大的事件的结束,我就真心诚意的想请那家央企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和纪委书记吃饭。 那两个大人物可都是大忙人,不是乘着飞机做环球旅行,就是全国各地视察工作、发表指示、解决问题;不是这一个刚刚有空,另一个又不在京城;不是在外地开会就是在***开会,天知道有多少会议在等着他们两位,反正那句"XX党会多,XX党税多"不是空穴来风。不过现在会开得太多也有些无关紧要了,有人就敢公开在大会上打瞌睡,至于做别的、想别的、写别的就大有人在,于是就改革开放,会多也变成税多了。 好不容易两个大人物都有了空、都有了时间,我就屁颠屁颠的在下午下班的时候到那栋位于金融大街的央企塔楼去接他们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除了那个英俊的大胖子金熙浩和瘦瘦的吴书记以外,还有一个小个子老头。金董的介绍很简单:"姚成功,当兵的人,听说那个一比六的事情很感兴趣,想和你这个年轻人见见面,也想喝点酒。" 那是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五六十岁的小老头。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挤在公交车里、街边的那些公园里,或者是那些小胡同的老门洞里随处都可以见到这样的老人。外地人向他们问路肯定会得到最详尽的解答,热心快肠的恨不能亲自带人家去;可是如果认为他们年老体弱,想向他们提供帮助或者爱心,十之**都会遭到拒绝,他们讨厌人家把他们看成是弱者。 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小个子老头就属于这一类。身体结实、精神很好、目光炯炯、神采奕奕;额头上的皱纹像刀刻似的一样深,如果将那些树皮似的皱纹抹掉,再去除眼袋、让两颊**起来,头发恢复乌黑,虽然个子不高、眼睛还有些小、鼻子有点大,可是依然可以肯定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很有魅力、很有个*的男人,而现在则是一个很有气场的一个老者。 "王大年,名如其人。用男人的眼光看,你有些粗野,也有些狡猾,还有些城府;用女人的眼光看,你有些帅气,有些小坏,也有些让人怦然心动。"那个叫姚成功的小老头的观察力令人折服,他的声音很坚定:"你也瞪着我看了半天,说说你的第一印象。" 我求助的望了吴书记一眼,他的回答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实话实说!" 我就说了出来。 "妈的,和小丫的眼光一样。"姚成功有了些高兴,可是没有喜形于色,只是骂了我一句:"你不会碰巧认识我的干女儿吧?" 有时候我真的很有些为我的那个好的不能再好、强的不能再强的记忆力发愁。我记得那个英俊的大胖子的那部不超过三十人知道的私人手机上有一个神秘女人叫老丫,现在又从这个上身一件夹克衫、**一条军裤的小老头嘴里听到了一个小丫的称呼,而且是干女儿,很自然而然的就把他与金熙浩之间有了个联系。不过我还是实事求是的冲着他摇了摇头。 "那就是个遗憾。听金董说你读过一些诗词,那就考考你。"姚成功显然*有成竹,张口就是:"月落星沉,楼上美人春睡。绿云倾,金枕腻,画屏深。子规啼破相思梦,曙色东方才动。柳烟轻,花露重,思难任。" "这是韦庄的《酒泉子》,他还有一首《菩萨蛮》也是写美人的。"我也会张口就来:"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卷流苏帐。残月出门时,美人和泪辞。琵琶金翠羽,弦上黄莺语。劝我早归家,绿窗人似花。" "不错,好像是读过几本唐诗宋词的,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谈古论今。"小老头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用手指了指他身后站着的三四个身穿军服的男人:"你不介意除了你想请的两位大人物,还增加我们几个想讨杯酒喝的不速之客吧?" "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一口就答应下来:"你也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客人!" "注意点开车!"金熙浩还是把他的那辆奥迪车的钥匙扔给了我:"人家肩上扛着三颗星,要是出点事,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会死的!" 我这才明白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小老头是个什么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