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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2.东窗事发了

    1842.东窗事发了

    同样因为**的缘故,没有男人不**,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看看那些每天穿行在城市丛林中行色匆匆的男人,遇上一个衣着光鲜、发型特别、脸蛋漂亮、身材苗条的美女,就会为之转眸;而女人们只要逛街,绝对会在那些漂亮的时装、新潮的化妆品和奢侈的名牌面前流连忘返。男人的**,自然是希望拥有,而女人的爱美,就是希望在招摇过市的时候,能够吸引无数带色眼镜的关注,所以,黄**认为自己对女演员的追求并没有错。

    谁都知道男人**是本性,女人爱美也是天性,因此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将**和爱美有机的结合在一起自然就只能通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来进行沟通,封建社会就在提倡自由恋爱,现在这个开放的社会,女人也可以**,男人也可以爱美,只要是彼此有利,大力提倡也未曾不可。要知道那句顺口溜说得好:和美女睡,如痴如醉;和丑女睡,伤神倒胃;和小姐睡,价钱太贵;和同事睡,节约小费;和**睡,有滋有味;和老婆睡,永远无味!"

    南方的初夏之夜充满了黑暗的神秘,尤其是在远离喧哗的城市、远离那些声色犬马的夜生活,在有些凉意的月色中更有一种别致的美;在暖暖的江风和冷冷的月光下,有一股花香扑鼻而来,就像那个女演员在给黄**斟酒的时候,从那个半隐半露,有着深深事业线和大大的**中弥漫开来的女人味就有了唤醒男性荷尔蒙的功能一样,给人印象深刻。

    "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到底是在十分诡异和反复无常的官场上纵横三十多年,和形形**的的人物几乎都打过交道,知道对付这样的危险份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有话好好说,努力化解矛盾,等待转机的出现:"我这个人即便在任的时候有些挥霍浪费,有些多吃多占,有些**也有些霸道,可扪心自问,我似乎没有办过什么冤假错案,即使有些做得不对、不够好的地方,那也是工作上的失误,在新形势下谁都是*着石头过河,改革中的阵痛总是难免的,当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任何方式对你进行补偿……"

    那个大男人笑得很勉强:"这话说得好,黄**,就是不要在我的面前打官腔,这样的官话是不是以后再给你找个地方说去?"

    黄**从那个司机的话里听出了更多的不安,就越来越有些忐忑不安。他的感觉一向很灵,三十多年前,当他第一次将钱装进信封、偷偷递给那个大队书记的时候,他就知道随着自己**机关工作人员的行列,他的命运也就会随之改变;二十年前,当他陪着一位女上司到乡下视察,夜晚悄悄成为那个老女人的***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会步步高升的;而十年前,只要和某个企业家握手见面,他就已经在心里知道了那人是不是他的财神爷。

    那天晚上,本来兴致勃勃的想和女演员欢度良宵却被骗到这片杨树林的黄**就开始有了些令人不安的预感,尤其是那个开车的大男人的面孔不知不觉变成了冰冷的铁板一块,不知不觉就感觉到他的浑身似乎多了些抑制不住的杀气,就试图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来破解他:"是不是有什么怨恨?说出来让我们为你破解一下!"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痛快人!"那个大男人用手重重的拍了拍黄**的面孔:"这个地方你当然来过,这片杨树林你当然也曾经和人车震过,十二年前的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你当然也还记得,就给我说说田家惨案的来*去脉吧!"

    那一瞬间,黄**就知道东窗事发了。

    "东窗事发"源于元代刘一清的《钱塘遗事》:"秦桧欲杀岳飞,于东窗下谋。其妻王氏曰:'擒虎易,放虎难。'其意遂决。后桧游西湖,舟中得疾。见一人披发厉声曰:'汝误国害民,我已诉于天,得请于帝矣。'桧遂死。未几,子熺亦死。夫人思之,设醮,方士伏章。见熺荷铁枷……备受诸苦。桧曰:'可烦传语夫人,东窗事发矣。'"

    黄**一直声称向邓公学习,一不看书二不看报,除了打麻将就是对财色感兴趣,所以当然没看过那部文言文的野史笔记,却也知道那句东窗事发就是秘密败露的意思;黄**书读得不多,全国各地的景点去的不少,当然去过临安西湖边上、栖霞岭下的那座岳王庙,看见过岳飞墓前的秦桧夫妇反剪双手、面朝坟墓而跪、形象沮丧的铁铸人像。对那幅清代乾隆年间的进士阮元用嘲讽的口*写的那幅"咳!仆本丧心,有贤妻何至若是;啐!妇虽长舌。非老贼不到今朝"的对联不过就是一扫而过,却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事实上,当那个身材高大、身体强壮的大男人用冷冰冰的语气提起十二年前的那个**的时间段,用咬牙切齿的杀气说出田家灭门案的时候,黄**就知道自己完了。那个瞬间似乎感觉到天昏地暗,身体在急速地下坠,体温在迅速冷却下去,而那段被他这么多年刻意忘却、却忘却不了的那天晚上的一切就重新历历在目了。

    当官的诀窍无非是在紧要关头装聋作哑,郑板桥的难得糊涂就是最好的诠释。所以黄**咳嗽了一下:"对不起,你说的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你会听懂的。"司机从放在驾驶前台上的长长的塑料小盒中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似乎还涂着防锈油的钢片,黄**的心跳一下子就停止了跳动,他认出了那是壁纸刀片,奇快无比,随便轻轻一拉身上就是一道口子。司机在一张报纸上慢慢地擦着刀片上的油渍:"黄**,你认为这能骗过我吗?你就是当天行动的主谋,也是整个血腥屠杀的策划人!黄家老大是现场指挥,**是行动的先锋,花姑所受到的*无疑就是从那个豁嘴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