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被关禁闭
“即使是副院主,擒拿院内子弟仍需要堂堂正正的理由,你们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让父亲在朝堂之上参副院主一本,父亲乃是朝堂百官之首,若真的如此做了你应该知道你们将面对的是什么。不要说副院主,就算是堂堂院主冯刚,都要忌惮三分!”南宫婉粉腮鼓起,说的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像玩笑。 闻言,龙飞不禁犹豫了,但当想到副院主凌厉的眼神,他心里一个机灵,心念笃定道:“二小姐大可让紫荆公爵闹上朝堂,我相信紫荆公爵自有明断;但我若是现在不执行命令,被逐离天弓学院的人就是我,所以,只有对不住了!” 执法堂大弟子龙飞大手一挥,八名身材高大的执法堂弟子手挽手将南宫婉团团围住,拦住她的去路。 “龙飞,你竟敢如此对本小姐,你们执法堂还有没有正义可言?”南宫婉眼见这一切的发生却无法阻止,急不可耐。 “正义?你永远不可能看到正义是什么。你可知道,尸灵之乱正是由南剑天引发。” “不可能,你在说谎,尸灵之乱乃是人间界与死界的通道无意中开启所导致,剑天没有理由这样做。就算是有,尸灵之乱乃是由他平定,功过相抵,也不该受如此责难!” “在下只是在执行命令,若二小姐觉得其中有隐情,不妨找出事实真相,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你这样胡闹反而害了南剑天,使他遭受更重的刑罚。”说话间,龙飞已谴其中两名执法堂弟子将南剑天押走。 “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南宫婉望着南剑天背影渐行渐远,急的眼泪撒落下来。 没有人会注意到,在此刻遥远的天际,一道流星一闪而逝。 最美丽的风景,从来都是昙花一现。 在一间阴暗的小屋内,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南剑天终于悠然醒来。 他揉着昏胀的脑袋,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虽然关闭了生死门,自己也因此身负重伤,方才回到地面上便被执法堂弟子团团围困当醒来的时候自己便已在这里了。 “这是什么?”南剑天望着脚下的一个手信,其上‘执法’二字赫然于目,将之解开徐徐舒展开来,却见里面所陈述的全部是自己的罪状。 包括如何进入天井之内,开启生死门,最终酿成大祸,无外此类种种 但对于他平定尸灵之乱却是只字未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南剑天望着其上所书冷笑一声。 最为令他吃惊的是陈述最后所书却是副院主鬼见愁亲印,也就是说此事是由副院主主使,只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明白副院主如此身份之人如何会介入院内子弟的这些琐事? 他自然不会知道杜飞乃是副院主亲传弟子这层关系。 南剑天脸色有些苍白,长吁口气,只觉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想来伤势还未尽复。 当下他一扫脑中愁绪,就地打坐运功疗伤。 南剑天被关禁闭,倒也落得短暂的安宁,殊不知外界早已炸开了锅。 “今日最大新闻,你们可知,南剑天被关禁闭了,就是扬言挑战首席杜飞之人。” “略有耳闻,据说尸灵之乱和此人有莫大关联,不知传言是否属实。” “但他也平复了尸灵之乱不是,功过相抵之下也不该受此重罚,学院的哪个天才不是闯立赫赫凶名,到现在还不是逍遥法外,因为人家是天才!” “根据执法堂传出的风声,南剑天此次受罚拓印一百册外界难得一见的心法秘籍,表面上看他是因祸得福,要知道天书院的每一册都是传世孤本,而南剑天竟然有幸参悟。” “如此去想就大错特错了,你难道不知,此前一名弟子因违反院规,被罚拓印一册孤本,他一个人独自在房间拓印两年都未完成,最后因无法忍受孤寂而彻底疯掉了,到现在还未恢复神智,经常疯言疯语!” 言到此处,众人不免一阵唏嘘。 “难道南剑天要受两百年刑罚不成,就算他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只怕也得十年才能完成,而人生短暂,又有几个十年可以荒废。可以断定,就算南剑天出来,其人也废掉了,这样的刑罚不可谓不重呀!” “如此说来,不仅一个月后即将举行的试炼南剑天赶不上了,不久后如期举办的年度会比只怕他也要缺席了。真想看到他在擂台上和杜飞决战的一幕,想想都万分期待,但今年恐怕要令大家失望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你们可知,杜飞乃是副院主真传弟子,而缉拿南剑天的命令又是由副院主发出,这就耐人寻味了。” “你的意思是,南剑天挑战杜飞,拂了副院主的脸面,副院主这是公报私仇?” “我可没有此决论,完全是你一人猜测。” 众人环目四顾,见四下无人,方才放下心来。 “首席来了!”一名弟子眼疾口快,出言提醒。 “你看,今日天气万般晴朗呀!”一名青年抬头望天,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是呀!碧空如凝脂,白云温婉如玉,纯白无瑕,整体而言,就像一位秀美水灵的美人”那人乱说一气。 “首席好!”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杜飞的脸色十分难看,不必多言,他亦可猜测到这些人在聊些什么。 “哼!” 杜飞一声闷哼灌注了内力,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晰地回响在在场的每个人耳畔。 众人皆是脸色大变,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直视对方凌厉的目光。 “杜飞,你果然在此,让我好找!” 就在此时,一道清脆如银铃的女音飘然而来,打破了场中凝滞的氛围。 不必回望,业已知道来者是何人,天弓学院之大,胆敢直呼杜飞名讳,又无惧触及其怒的也唯有南宫婉一人。 这对英雄美人曾是天弓学院公认的天生一对,但是自从被南剑天横插一脚,一切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