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血脉力量的觉醒
琢止正紧张不已,突然被眼前的一幕震慑了,整个人呆若木鸡,脑海中巨雷平地炸响。 只见夏初雪生机恢复的同时,身上竟然开始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金光中隐隐感受到毁天灭地的洪荒之力,极为古老悠远的气息传了出来,好像回到了极古时期。 金光包裹着夏初雪缓缓上升,至三丈高开始盘旋,明明很慢,却让下面的琢止和红莲业火头晕目眩,根本看不清对方容貌。 等停止旋转,外放的金光缓缓进入她的体内,直至全部吸收,夏初雪才慢慢睁开眼睛。 静…… 空气中出奇的安静,人都呼吸声,微风吹过小草发出的微弱沙沙生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夏初雪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是神识内视丹田,发现原本很小的丹田竟然变得很大,至少比原来大三倍 如果原来的丹田被称作泥捏的一碰就碎,那么现在的丹田就是钢筋混凝土或者铁做的,牢不可破。 这根本不是在修复丹田,而是破碎重生。 不仅仅丹田,浑身上下所有的器官经脉都破碎重组过,体内一百零八道大穴窍全部打通,和经脉扩大两倍的同时,柔韧度更强 筋骨皮肉血,乃至五脏六腑都得到了最强的锻炼,现在的身体强度堪比一个炼体的男人,或许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红莲…你干的好事!!”咬牙切齿 夏初雪可没有忘记自己可是差点死了,都是这个家伙害的,打算揍它一顿消消气,结果这才发现,伸出去的手和原来的竟然有些不同。 咦? 纤纤玉手,肌肉凝脂,一举一动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自己的手吗? “你…你…你你你…”红莲业火都结巴了,若不是她们之间强劲的神魂联系,恐怕它都认为这是另外一个人。 不…不是人,是一个误入凡间的仙子,不,是女神。 明明长相隐约可见曾经的轮廓,却又似乎有些天差地别的距离。 修仙界从来不缺美人,曾经的夏初雪容貌也算得上中等姿色,而如今的美貌,恐怕就连绝色美人都无法和她相比。 整个人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一举一动间似乎带着无限光芒,有着女人的柔情似水,更有高高在上的女王气质混合在一起,别说男人,就连女人见了都会心动的脸颊。 “塔…纱?” 琢止艰难的吞了口水,心脏怦怦乱跳,他清晰的感受到她血脉力量已经苏醒,那是来自开天大神的血脉力量,那种天生的高贵,空灵的气质,完美的身材脸颊,怎么办?他担心了。 这样的容貌一旦出去,定然会在修仙界引起轩然大波,真是恨不得揣在怀里谁都不给看。 夏初雪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一跳,曾经没听说过也就罢了,可是那个梦境太过真是,开天大神,极古时代,女神,天道,花泪,还有雷霆宗… 这些真的是自己的前生吗? 一面大型的水镜出现在眼前,不经意望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天哪,镜中的女子是谁?唇红齿白,粉面桃花,完美的五官几乎不可挑剔,弯弯的眉毛,一双好看的眼睛,澄澈的仿佛一潭碧水,嫡仙女子三千青丝随意散落,光洁的额头中间有一朵盛开的莲华印记,神秘而优雅 浅蓝色的华衣裹身,那是琢止后来给她披上的,外面还有一件白色的纱衣,露出优美的颈项和隐约可见的锁骨,足下并未着鞋袜,晶莹如玉的脚趾又像是用上好的白玉精雕细琢而成,仙女节美出尘的脸上,最引人的还是那一双明眸,仿佛带着无数星光闪烁,就看似乎可以将人的魂魄都吸走。 望着水镜中的仙子,夏初雪竟不知如何适从。 女子都爱美,但能够美成这样的从未见过,这让她以后的路更加难走。 “你…觉醒了什么血脉?” 比起外貌,红莲业火更注重血脉力量,千万年来它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贵的血统,竟然让它产生恐惧。 想到这里,遥远的记忆复苏,似乎…似乎在哪里感受到过这种气息?在哪里呢? 红莲业火终于想起来,当年花泪契约自己的时候,本来以她当年的修为分分钟就会被自己的火焰烧为灰烬,身体也确实瞬间成为飞灰,但是经过却异常强大,当时还以为是她太狠,意志力太高,现在想来,好像对方灵魂即将消亡之际,就出现了某种力量阻碍,导致契约成功。 那种力量转瞬即逝,因此没有注意,现在想来,这个主人的血脉定然是某个恐怖大能的孩子。 自己是不是赚了? 此时越看越水镜中仙子越熟悉的夏初雪被红莲的话给惊醒 是啊,自己觉醒了血脉力量,到底是什么力量? 花泪? 她知道那个花泪肯定是自己的前世,不仅自己现在的容貌和花泪有九分相似,还有红莲的话,它不会骗自己。 那…殇是谁? 夏初雪万万没想到心中刚刚提到这个名字,竟然心痛如刀绞,殇,你为何负我? 负面情绪爆发,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落下,让人恨不得抱进怀里好生安慰。 “塔纱…塔纱…” 琢止紧张的声音响起来,拉回夏初雪的记忆。 不,她不是花泪,她是夏初雪,那个花泪已经死了,若是…若是再次遇到前世的殇,她会毫不犹豫将剑指向他这个渣男。 “琢止,对不起!” 琢止虎躯一震,往事如针,针针扎入他的心脏,这是回想起来什么了? 如果说殇对于花泪来说是渣男,那么塔纱对于琢止来说更是狠心,虽然一开始就是拒绝的,但终究伤害了他魂飞魄散。 “你…” “我好像梦到你了,又好像没有梦到”与琢止的记忆太遥远,只是一看到他,心里好像自己就涌出了一种愧疚,空落落的。 “塔纱…” “我叫夏初雪,不叫塔纱” 夏初雪眉头一皱,这个琢止总是好像透过自己在看另外一个人,让她很不爽。